隻是在行動前、某個男人帶著保鏢又出現在了她們麵前。
“阿芷。”
藍拿著手機、電話撥了一半,穆雅歌倒是已經把電話打通、又快速掛掉,擋在了衛正麵前,“衛先生,你怎麼又來了?”她又看看衛正身後兩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開始警惕。
衛正似乎是十分熱切得樣子,根本不想理會穆雅歌的阻擋,“那、那就是我女兒阿芷。”
……又來?
穆雅歌是想翻白眼也翻不出來,隻是擋在他麵前,眼神淩厲如刀,“衛先生、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小藍已經說了她不認識你、你不要胡攪蠻纏。”
這是純粹的謊話、穆雅歌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還是不對,但隻是直覺性的、她知道藍並不希望回到這個男人身邊。
或許她不應該對藍的家務事參與太多,可作為藍重視的、也重視藍的人,她認為自己有這個義務去替藍做到她想要的……更何況能讓這樣懂事成熟的藍下定決心離開的人,怎麼想也不會是一個好父親。
“……那絕對是我女兒,”衛正皮膚黝黑、早年做工時候的操勞印記還有一部分留在他身上,即便當初被藍培養了兩年器宇軒昂的樣子,終究是抹不去刻在骨子裏的粗魯,他甚至想要推穆雅歌,“你才是胡攪蠻纏,我告訴你、你趕緊把阿芷還給我!不然我會告你拐騙。”
他們在酒店大廳,衛正這嗓子一吼、吸引了不少注意力,穆雅歌幹脆坐下來、並不像衛正那樣失控,隻是冷冷微笑、也不說話,就像是在看衛正笑話一般,如冬日旭陽,散著光芒卻毫無溫度。
藍也覺得奇怪、上一次衛正並沒有這樣確定的語氣,怎麼過了一天、他就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再加上前夜她的法術失靈、還有那棟白色別墅……藍又聯想到之前衛正和安家之間的關係、包括衛正要幫安家除去妖靈……
衛正在她離開之後究竟做了什麼她不知道,但這裏麵肯定會有些蹊蹺……
“衛先生,”藍把身子藏在穆雅歌身後,隻從雅歌的肩頭露出一雙略帶些冷漠的眼睛,“我真的跟你沒有關係……”
心中的咒術念完,藍等待著衛正自己轉身離去,可衛正並沒有做出她預料之中的動作,反而是探過身子、抓住她的手腕想把她拉走,“你就是我女兒,不然我們去驗DNA……”
穆雅歌沒想到衛正會當眾動粗,倒也沒有非常大動作得跟他拉鋸,隻是在他狠狠得踩了他一腳、緊接著朝他小腿骨那裏死命踢了一下,盡管沙發和茶幾中間的空間不夠大、她用力也用不開,可讓衛正失去平衡、撞在茶幾邊上也足夠讓他疼得鬆手了。
而趁著他摔倒的時候,穆雅歌把藍拉回身邊,將她被握紅的手腕放在掌心裏溫柔揉捏,關心得問,“疼不疼?”
藍被穆雅歌敏捷的動作嚇得愣了一愣,又笑了出來,偎在她身邊,“不疼,沒事。”
穆雅歌還是心疼,兩邊細眉越擠越緊,恨不得再踹那個男人一腳。就算她要去理解一個父親看見失散女兒的激動,她也不可能原諒他傷害到藍的行為、也更加不覺得這樣粗暴、無禮的男人能做藍的父親。
看看藍的優雅溫和,不難想象教育她的人、一定也會是些風華絕代的人物。
比如望命。
雖然很討厭那個人的目中無人和胡言亂語,但冷漠也好、無情也罷,望命的孤傲就如藍的溫柔、將她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