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節(1 / 3)

對於那個人是怎麼樣的三緘其口——那本似乎跟帝族有關的文獻、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而被默羽毀掉的呢?

“是我與墨的父親,”藍回答蝶兒的疑問,“隻是我對他的記憶並不深刻……”

“哦……”蝶兒不敢多問,墨正在警告她。

雖然平時都是藍對她更為嚴格,但作為被藍捧在手心裏的寶貝、墨生起起來才會是最為恐怖的事情。而穆雅歌雖然並不如蝶兒那樣害怕默羽,卻因為默羽曾經給她看過的一些事情並不像讓藍接觸太多關於那個男人的消息,也不再按著這個方向追問下去。

“那你覺得我們現在要做什麼?”穆雅歌知道了方法就雷厲風行得打算開始做——這不是可以拖的事情,自她們認識以來、藍受了多少大大小小的傷已經連數都數不過來,“有什麼準備工作需要做?”

“養傷。我和默羽身上的傷積壓了太多靈力,現在剩餘不足以讓我們支撐法陣,”湘胤回答,“另外一件事是解決外麵那些遊蕩的妖。那個法陣的擺設、啟動和應用需要長久穩定的環境,被中途打擾的話很可能前功盡棄。”

“你們倆好好養傷,”蝶兒自告奮勇,“我可以去跟他們談談……”

就連年紀最小的池舞都想翻白眼,“談談就夠的話、要警察幹嘛?”

“總會找到辦法的。”

……真是天真的好孩子。

在穆雅歌看著蝶兒感歎“她和藍真該換個身子”的時候,藍張口咬了穆雅歌的手——穆雅歌這才想起來自己已經捂著藍的嘴很長時間,隻能忍著疼看著那個小姑娘從自己身邊離開、走到了蝶兒身邊去,“雅歌,請不要對著我的女兒發花癡。”

“女兒”和“花癡”咬得特別重,藍戴著戒指的手還緊緊握著蝶兒的。

怎麼看都是一副吃酸醋的模樣。

穆雅歌自信得很,“我這是感歎‘我們’女兒真懂事。”

池舞已經看不下去穆雅歌的厚臉皮、鑽進肖白書毛茸茸的脖子下麵裝毛球。

蝶兒更加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似乎莫名其妙多了一位母親、似乎藍在生氣、似乎這裏出現了很多很多她無法理解的情況——但她們原來家中一直的掌舵人就算是個人神共憤的懶人、也是一個負責人的調和者。

墨領著蝶兒和藍幹脆離家出走。

穆雅歌不阻止她們,她抓住了湘胤,領著她去二樓書房好好談談。

於是客廳中一下子隻剩下了一隻貓和一隻狐,小白貓從大白狐狸的脖子下麵鑽出來,問她應該去竊聽哪一邊的談話。

大白狐狸有氣無力、趴在那兒哪兒都不想去,“回房睡覺?”

幾秒之後、大白狐狸頂著脖子上的一排牙印認命得和小白貓往二樓樓梯上走。

作者有話要說:  莊生曉夢迷蝴蝶。

☆、"這裏就是沒有什麼正常人啊。"

關於博宴,穆雅歌實在沒有什麼好印象——先不說帝族那些瘋子一樣的觀念和作為——單單是博宴那種自私和自我就讓她覺得熟悉而又厭惡。所以當湘胤告訴她冥夜曾經不理會藍的痛苦而試圖拯救他的時候,穆雅歌對冥夜的憎惡又從心底深處反了上來。

“那種人也想救,”穆雅歌說得咬牙切齒,“冥夜到底在想什麼?”

“冥夜從來不想為了藍和墨付出博宴這個代價,”湘胤不會覺得那是語氣感歎、而她需要回答這個問題,“她想要一切完美無缺。”

博宴、藍、墨,她想要得到一切。

“那博宴把藍帶走、她就一點也不生氣!?”

“博宴會變得難以自控,帶走藍是意料之中的行為,”湘胤回答她,“隻是他的崩潰比冥夜的預測要快、才會出現當時的情況。也因此、當時的換魂十分倉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