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陳老是蔡李佛拳的嫡係傳人!”
聖武堂一間古色古香的房間當中,夜天刑和陳聖等人正坐在其中,幾人已經聊了一段時間,夜天刑也是知道了陳聖的原來是蔡李佛拳創始人陳享的後人。
蔡李佛拳是漢族傳統拳術中的南拳之一,相傳為廣東省新會京梅鄉人陳享所傳,蔡李佛拳是綜合了蔡家拳、李家拳和佛家拳三家之長而形成的一支新派,它套路繁多,內容豐富,手法著重攻防配合,步法靈活而穩健,發勁剛中帶柔,講究發聲與動作的配合,要求發聲以助威,發聲以助勢,動作舒展大方,拳路氣勢磅礴,此拳法在廣東,香港,澳門已經東南亞一帶很是盛行。
蔡李佛拳的創世人陳享也是一位心存民族主義大義的英雄,從小投奔名師學藝,他曾協助林則徐訓練義勇水師,鴉片戰爭爆發,他率領眾弟子投入廣州虎門水師衙門,英勇抗擊外來侵略,後受反清複明的思想熏陶,痛恨晚清朝廷的腐敗無能赴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處當幕客,協助訓練起義將士,起義失敗為逃避朝廷追捕,他被逼逃亡香港後輾轉南洋,以授拳行醫為生,他所傳授的鐵箭拳(蔡李佛長拳)在南洋一代廣為流傳。
隨被逼離鄉別井,但卻依舊不遺餘力推廣武術運動,是武術瑰寶從半封建半殖民的國門走出傳播於異國他鄉,而當自己的國家有難,有人侮辱國民之時,他又是義不容辭慷慨赴會,雪“東亞病夫”之恥,他可謂也是一位傳奇人物。
“哈哈哈,名聲是先輩闖出來的,我不過是坐享其成罷了。”陳聖搖搖手,臉上帶著一絲的笑意。
“陳老,我想跟你搭搭手,你不會介意吧?”夜天刑是武癡,也是個好戰份子,他一聽到陳聖乃是蔡李佛拳的嫡係傳人,心中的好勝心也是再次燃起,便是想要跟對方搭搭手,這樣不但不會傷了和氣,還能了解對方的實力。
“好啊,來吧。”陳聖聽到夜天刑話也是沒有遲疑,而是爽快的答應下來,說話之時陳聖也是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臉上紅光一閃,整個人看起來哪裏還像是個七十歲的老人,雙手隨即伸出。
陳聖站起伸手,夜天刑也是腳步一邁,雙手一伸之下,便是跟陳聖的手搭在了一起。
“拳架子很純啊,不錯。”夜天刑的步法和動作也是令陳聖眼睛光芒閃爍,心中暗自稱讚。
夜天刑和陳聖的手相互搭在一起,王超和陳聖都是感覺對方的皮膚毛孔一緊一縮,好似數支鋒利的鋼針在刺向對方一般,一起一伏卻有含而不發,這種情況二人都感覺奇怪,這是證明對方的拳術已經達到了內勁以上的境界而已,而在搭手前雙方便是都清楚,對方的實力定在內勁之上。
而隨著兩人的發勁,夜天刑的臉色也是開始出現凝重和震驚之色,他發現自己和對方雖然都是在施勁,但自己往往屬於主動,而對方卻是處於被動,自己沒錯的施勁對方都是會被對方盡數擋下。
“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前輩高明,我輸了。”夜天刑老實的說道,陳聖的功夫已經遠遠超過夜天刑,已經達到化勁了。
二人手勢站立,陳聖的臉色也是微微泛紅,喘息聲聽起來也是非常的明顯。
“你要是再堅持一會敗的就是我了,我年齡都七十歲了,雖然曾經功夫達到了化勁,但隨著年齡增長,體力已經完全跟不上了,這也就是搭手較量,若是真的拚死一戰,誰勝誰負可就不好說了。”人不得不服老,雖然功夫練到化勁,隻要陳聖注意保養身體,活過百歲肯定不是問題,但命能保住,不代表實力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陳老,我看你身體很是健康,氣色也是很好的樣子,難道以你這樣的身體練到化勁也會退化?”劉乘風的實力退化是因為身體殘疾,雖然人會隨著年齡增長而實力退化,但也不是必然,就像張三豐,他雖然年齡過百了,但實力卻依然可以站在武者巔峰。
“嗬嗬嗬,年輕人啊,有些事情是不能看外表的,歲月不饒人,人都是要服老的,我都已經七十多歲的人了,若是倒退十年我倒是還能處於巔峰狀態,現在我雖然整個人看起很精神,但年輕時在戰場時也是受過大小傷無數的,身上也是落了隱疾,隨著時間流逝隱疾也是隨之暴發出來了。”
“內三合你應該知道的,心與意合,意與氣合,氣與力合,現在的我前麵兩個還可能做到,但氣與力合是不行了,隱疾暴發之下很多地方勁已經運不到了。”陳聖頗為無奈的搖搖頭,誰又想要看到自己實力退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