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先打臉,打拳要打膽,夜天刑的狠辣出手,此時也是起到了打膽的目的,無論是張季和他的徒弟,還是周圍龍騰武館的學員,這個時候都是在心中對夜天刑產生了一絲的懼怕。
徒弟望向自己,張季的兩條眉頭都已經快變成一條了,九人合擊陣法都是沒能困住夜天刑,現在隻剩下五人不說,這五人心中已經對夜天刑產生了一絲的恐懼,這架再打下去也是不會有任何的意義。
“還打麼?要打我夜天刑便是奉陪到底。”夜天刑此時的笑容看起來給人一種人畜無害的感覺,這樣的笑容很難讓人想到剛才狠辣出手的人就是他。
“夜天刑你也不用得意,會有人收拾你的,我們走。”結果已經注定,張季也不會傻到讓自己的徒弟繼續被虐下去,這一次踢館算是踢到鐵板了,不說這幾個被夜天刑打的重傷的徒弟,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受傷不輕。
對於張季的話夜天刑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他現在得罪的人實在不少,想收拾他的人也是不少,但是想要收拾自己那也有對方有那個實力才行。
距離張季踢館的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的時間,這三天裏龍騰武館並沒有再出現任何踢館的事情,但學員卻是比以前更多了,很多人在聽說夜天刑的厲害之後都是跑來這裏學武,令整個武館顯得十分的熱鬧。
“館長,鄧秘書找你。”鄧婕在龍騰武館的身份是夜天刑的秘書,就在夜天刑正練習武當太極拳的時候,魯烈也是氣喘籲籲的跑來找他,看起來很急的樣子。
“看你急的,是不是又有人來踢館了?”夜天刑看到魯烈的樣子,也是淡淡一笑。
“不是,具體事情我也不清楚,鄧秘書隻是讓我來找你,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跟你說。”鄧婕是以上級下達命令的方式命令魯烈在十分鍾內通知夜天刑來見她,否則就要將他關禁閉,這足以看出事情的緊急,但因為呂嵩也在這裏他便是不好將鄧婕當時跟他說的話說出來。
“好,那我現在就去找他。”雖然魯烈沒有說,但夜天刑也是看出一些端倪了,畢竟呂嵩在身邊有些話並不好說,接著跟呂嵩道了聲別,他便是向鄧婕的辦公室走去。
夜天刑一進到鄧婕的辦公室,他便是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太對,鄧婕此時臉色也是有些焦急之色,人正在辦公室內踱著步子。
“發生什麼事了?”鄧婕平時都是表現的很冷靜,就算出了事情她也不會像今天這樣,這還是夜天刑第一次看到她有些失態的樣子。
“你自己看吧。”鄧婕從桌子上拿出幾張照片遞給夜天刑,當夜天刑看到她交給自己的照片時,臉色也是一變。
“這是張季和他的徒弟,怎麼回事?”鄧婕給他看的照片正是張季和他的幾個徒弟,若隻是他們的照片夜天刑也不會這樣,重點是這是張季和他徒弟們屍體的照片。
“這是我昨天從市武警部隊拿到的,根據法醫的鑒定,張季的死亡時間應該是踢館那日的晚間,死亡地點在我們武館二十公裏外的一處樹林。”鄧婕的聲音很輕,但每個字都是說的很清晰。
“雖然當日我將他們打傷了,但傷勢還不至於致命,就算是傷的最重的也不過是被我踢斷了尾椎,就算是不治身亡,也不會如此快。”夜天刑下手的輕重他自己很清楚,以那幾個人的身體素質,就算被重傷不治身亡也不可能這麼快。
“他們的確不是因為被你打傷而死,而是被人槍殺的,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會如此著急。”被夜天刑出手打死,鄧婕才不會有任何的波動,重點在於他們是死在槍下。
“槍殺?查到是誰幹的了麼?”習武著最大的悲哀就是被槍打死,但這又是身在這個火器盛行時代不得不麵對的事實。
“誰殺了他們還沒查到,但這個張季的身份卻查到了,他並不是佛山的拳師,也不是廣東的拳師,而是從香港來的,在根據現在的情況聯想一下,我初步判斷,他是被人請來對付你的,但沒想到卻失敗了,最後便是被對方殺人滅口了。”這人剛用槍將十幾個人槍殺,這可是很嚴重的事情,這樣的人也絕對不會就這樣放過夜天刑,接下來肯定會有更多的麻煩找上門來。
夜天刑此時也是沉默下來,他也是理解鄧婕為何會如此失態了,現在敵人在暗,自己在明,對方既然敢在張季踢館失敗後殺人滅口,那麼就憑他這份膽魄會對龍騰武館或是夜天刑做些什麼誰也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