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刑和前田度刀劍相撞,兩人立時分開,口中都是對彼此手中的兵器輕聲讚同,二人分開之後又是同時前衝,雙方刀劍也是再次碰撞在了一起。
先前夜天刑雖然用忍刀施展過太極劍法,但比起用玄陽劍來看,他還是感覺劍更順手,用起來力道和速度也是更足,這樣也是才能將太極劍法的威力施展出來,還好他這次前來之時沒有因為托大而不帶兵器。
“好劍法,這是你們華人中的武當劍法吧?”這前田度倒是很有見識,在跟夜天刑交手幾招後便是看出了夜天刑的劍法出處。
“不錯,你倒是很有見識麼?”夜天刑沒有想到這前田度竟然會認出自己的劍法出處,不過雖然心中驚訝,可他的出招速度卻沒有絲毫的見慢,反而是越加的快速,出招也是越加的刁鑽。
“不奇怪,因為我曾殺掉過一個自稱是武當高手的人,你的劍法和他當時使用的一樣。”前田度冷然一笑,眼中也是帶著幾絲的不屑。
“是麼,那正好,今天就讓我幫同門報仇吧。”上步提膝,仰身前撩,一招仰身撩劍將前田度的忍刀挑開,夜天刑便是一招丁步點劍對著前田度的胸口刺出。
忍刀被挑開,前田度眉頭一緊,夜天刑的變招速度很快,這一劍刺出的速度倒是令前田度心中原本的一絲輕視也是跟著消散。
十年前的前田度在剛當上中忍的時候,一次在外執行任務也是碰到一位年僅六十的半百老者,對方是一個道士,自稱是武當高手,剛跟對方交手時,對方的劍法的確讓他吃了些小虧。
對方起手看似緩慢,力道也是很弱,但每次出招卻是都恰到好處,劍招變換快速,力道也是越加的沉穩,出劍一劍快過一劍,但最後仍舊被前田度找到破綻,一忍刀結束的性命。
而眼前的夜天刑,年齡還不到對方的一半,但是劍法看起來卻比那老者更加的純熟,變招快且多,前田度的幾次殺招都是被他輕鬆擋下。
“此人果然厲害,這人今天必須殺之,不然必成大患。”天才也是需要成長的時間,前田度此時已經判了夜天刑死刑,他感覺不能讓夜天刑活下去,否則定會成為日本武術界的大患。
前田度心中殺意更濃,出手比起先前也是又快了幾分,手中忍刀連連刺出,陣陣破風聲響起,夜天刑的身前都是被刀影所覆蓋。
“厲害,這個叫前田度的中忍好淩厲的刀法。”夜天刑也是越大越心驚,他與人交手多事空手而戰,用兵器的時候少之又少,但在他用兵器交手的人中,這前田度絕對是最強者之一,比起教自己劍法的蔣虛清也是不逞多讓。
之所以夜天刑會想起蔣虛清,並不是光因為自己的劍法是對方所授,更重要的是蔣虛清乃是化勁高手,而前田度不過是一個中忍,他的刀法便是能夠跟蔣虛清相比,上忍又是會多麼的強呢?
前田度的刀法變快,招式變得淩厲,夜天刑漸漸也是感覺自己有些對付不過來了,兵器本就是他的弱項,用自己的弱點去碰對付的長處,這根本就是他自討苦吃。
“哈……”
口中怒喝,夜天刑手中玄陽劍又是與前田度的忍刀碰了一記,這一次夜天刑的全身的經脈都是驟然凸起,武當鐵布衫施展之下,他衣服下的身體都是猶如藤蔓纏身一般。
武當鐵布衫施展之下,夜天刑這一劍的力量十分的大,前田度都是被震得手掌一麻,手中忍刀險些脫手,這一下也是令前田度眼神赫然,人也是向後退了兩步。
“噗……”
一招逼退前田度,夜天刑反而沒有再次選擇搶身而上,反而是手腕一抖,手中長劍脫手向後拋出,鋒利的玄陽劍插在門口的門框之上,劍身也是顫抖不停。
玄陽劍在手非但沒能讓夜天刑發揮全部實力,反而阻礙了他的出手,他是準備棄劍用手了,用自己擅長的功夫來對付前田度。
而前田度看到這樣的夜天刑反而是冷冷一笑,兵器在手尚且落於下風,此時放棄兵器,前田度便是認定夜天刑必敗無疑了。
“嘿嘿,沒力氣用劍了麼,那就拿命來吧。”剛才那大力一劍倒是令前田度心中疑慮,若是夜天刑劍劍如此沉穩大力,前田度倒是會謹慎應對,但現在看他棄劍,前田度便是認為剛才的一劍乃是夜天刑最後一搏而已。
“哼,誰拿誰的命,打了再說吧。”腰部一扭,夜天刑腳步斜踏而出,兩手以太乙綿掌分別打向對方的臉和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