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刑說話的時候,眼睛也是一直在盯著藍鳳凰,他是在觀察對方表情,人在說謊的時候,心理上會有一定的變化,他就是想看對方的回答是否在說話。
“看你剛才幫了我的份上我就告訴你,我師父姓王,不姓劉。”藍鳳凰沒有說話,夜天刑看的出。
聽到藍鳳凰的師傅姓王不姓劉的時候,夜天刑的心中微微有些失落,但是轉念一想,夜天刑又是想到,會不會劉乘風在教藍鳳凰功夫的時候故意隱瞞了姓名呢。
“你能跟我說說你學功夫的事情麼?”夜天刑不死心,繼續問道。
“真是的,我學功夫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麼,我的刀法是小時候村裏麵一個老頭教的,他是一名抗日老兵,那刀也是師傅留給我的。”藍鳳凰很不明白,師傅曾跟她說過習武之人喜歡較量,但也不會這麼刨根問底的啊。
“刀法?那拳法呢,我看你剛才用的招式可不是普通鷹爪功的招式。”對於刀法,夜天刑隻是好奇,但對於剛才鷹爪功夫才是夜天刑最感興趣的。
說話之時,夜天刑身形一變,雙手十指彎曲內扣呈鷹爪,雙手憑空抓取,一陣陣空氣撕裂聲響起,而他也是用上了分筋錯骨纏龍手的發勁技巧。
藍鳳凰在看到夜天刑施展分筋錯骨纏龍手的時候,眼神也是一變,先是有些驚愕,而後眼圈一紅,淚水也是流了下來。
看到藍鳳凰哭了,夜天刑也是停了下來:“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哭?”
“師傅,受徒兒一拜。”藍鳳凰滿臉淚痕,看起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跟剛才那個拿刀砍人的藍鳳凰根本不像是一個人,說話之時她也是跪在了地上,對夜天刑叩頭。
藍鳳凰突然跪下,夜天刑也是愣了,而且對方還叫自己師傅,這是怎麼回事?
而在遠處等待的鄭雲菲等人也是愣了,夜天刑和藍鳳凰的談話他們聽不到,現在看到對方跪下也是很奇怪。
“我靠,夜教官這是幹嘛了,怎麼給他跪下了?不會是夜教官要……”劉凱一臉壞笑的說道。
“閉嘴,你以為夜教官是你啊。”彭煥打斷了劉凱的話,因為他注意到在劉凱說這些的時候,鄭雲菲的臉色很難看。
“他不是那種人,等他回來我們就知道怎麼回事了。”鄭雲菲對夜天刑在這方麵還是很相信的,若是夜天刑是那種人,他的身邊就不會隻有林妙妙一個女人了。
藍鳳凰依舊跪在地上,夜天刑也是漸漸緩過神來,連忙將藍鳳凰從地上拉起,問道:“我雖然很想收你為徒,但我還沒教過你,而且我現在很想知道你的分筋錯骨纏龍手是跟誰學的。”
“那是師公教我的……”夜天刑還不明白怎麼回事也是正常,藍鳳凰也是開始為他解釋。
原來藍鳳凰在一次跟人請地盤的時候受了傷,後來她被一個老乞丐救了,這個老乞丐就是劉乘風,劉乘風見她武功底子好,天賦也好,便是要教她功夫。
當時藍鳳凰聽到劉乘風要教自己功夫的時候是拒絕的,教她刀法的王師傅雖然已經死了多年,但她也是不想另投別人,但當了劉乘風一爪將一根小孩手臂粗的鐵棍捏的變形的時候,藍鳳凰便是要學了。
但劉乘風在教他功夫的時候卻不準藍鳳凰叫他師傅,而是要教師公,他說他一生隻有一個徒弟,他這是帶徒收徒。
“後來師公也是將師傅的情況告訴了我,沒想到師傅你長的這麼帥,這麼年輕。”藍鳳凰畢竟還是小女孩,她看著夜天刑也是有些花癡的表情。
夜天刑聽到那句一生隻收一個徒弟的時候,他的眼圈也是紅了,這幾年他也是總會想起劉乘風,今天終於有了他的線索。
“你本名就叫藍鳳凰麼?”道上混的人總有個綽號,夜天刑也是認為這藍鳳凰是她的綽號。
“嗯,我姓藍,我家以前是山裏的,我父親說要讓山雞飛出大山做鳳凰,所以就叫我鳳凰了。”藍鳳凰輕笑著說道。
“鳳凰,師公現在過的好嗎,你知道他在哪麼,快帶我去見他。”在名字上夜天刑並未同藍鳳凰糾纏,他現在最想的事情就是見到劉乘風。
藍鳳凰原本掛上笑意的臉,在聽到夜天刑詢問劉乘風後,眼圈又是一紅,淚水如斷線的珠子般流了下來。
“鳳凰,你怎麼又哭了,是不是師傅出什麼事了?”夜天刑心頭一緊,他也是有種不好的預感。
“師傅,你跟我來吧。”藍鳳凰擦了擦眼淚,拉著夜天刑便是向一輛紅色跑車走了過去。
看到藍鳳凰竟然拉著夜天刑要走,鄭雲菲也是不能保持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