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觀看的人中,彭煥四人也是眉頭一皺:“他的功夫已經入了化勁,全身上下隨意一抖,都是能夠斷石開碑,軍校中竟然還有這樣教官在,怎麼沒聽說過,他的功夫在我之上,但跟夜教官誰強誰弱還是得比過才知道。”
“你們注意到了麼,他剛才的一爪用的是正宗少林龍爪手,而且他自己也說少林功夫,看來是少林的高手,韓威也是少林出身,但卻死在夜教官手中,這人來這裏又是露了一手,看來是估計找夜教官麻煩的,今天有好戲看了,就是不知道最後是這人找回場子,還是再次給少林丟臉。”
“夜教官的功夫我們是領教過的,他的功夫真真假假,虛虛實實,變幻莫測,你看他剛才的一手,太極勁施展,將籃球變為的鐵球砸在了地上,今天有好戲看了。”
“我聽我師傅說過,功夫高明到極致的人,能卷布成棍,束布成強,我師父當年曾看到過一個練國術的老前輩,那老前輩在何人交手時,脫下衣服,一擰一卷,就能將衣服豎立起來,像一根大棍子一樣,一棍打出,將碗口粗的樹幹都打斷了,這是以極大的抖勁和極快的速度,硬生生改變了事物的物理性質,就像是將水化為了冰,像高壓水槍,將水流的速度提高到極點,噴射出的水能夠將玻璃打碎,讓鐵板變形。”
彭煥四人小聲的討論著,他們對夜天刑和眼前這個還不知道名字的人都是充滿了期待。
夜天刑曾穿著鐵衣在水中練拳,練到最後,他在水中絲毫不受水的阻力,行動如遊魚,到了陸地,便是能夠視空氣如流水,一招一式,沉穩有力,也是因為如此,他才能讓籃球如鐵球般砸在地上。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人是故意來找麻煩的,竟然敢在這裏搗亂,他還真是囂張啊。”藍鳳凰也是有些好奇的看著對方,她很想知道夜天刑會怎麼對待眼前這個擾亂課堂,不守紀律,明顯在打夜天刑臉的人。
夜天刑眼睛微眯的看著對方,臉上也是帶著一絲寒意,聲音生硬的問道:“這裏是軍校上課期間,要講紀律,不是你們少林,這裏榮不得你撒野,要是真想比,等我上完課再說。”
夜天刑說的沒有錯,這裏不適合比武,並非他不想現在就跟對方打一場,練武的人最講求顏麵,對方在這裏挑事,分明就是踢場子,不給自己麵子,但這裏是軍校,也等於是軍隊,不是普通場合,不能說打就打,要講紀律。
“夜教官還真是威風,說話也是硬氣,但我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就要在這裏跟你比,而且是現在,我要讓所有學員看到,我是怎麼將你打殘的。”將腦袋上的帽子摘掉,露出一張光禿禿,圓溜溜的腦袋,在他的腦袋上有著明顯的香疤,他是受過戒的和尚。
普通的臉龐,皮膚很光滑,鼻梁高挺,五官很端正,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亮,年齡在三十歲左右。
“少林延虎見過佛山龍騰武館館長。”露出自己的真麵目,延虎雙手合十對著夜天刑輕聲說道。
“我也是這一期學員的特聘教官,負責搏擊,佛門知識,剛才聽了也教官的一番講課感觸很多,心情有些激動,手也是有些癢,你可是難得一見的高手,不跟你過過招,怎麼行,何況實戰師範對學員們了解功夫更有幫助,不是麼?”延虎對於先前夜天刑的話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說話的時候他也是又向前走了兩步,兩人間的距離已經不足十米。
不足十米的距離,對於延虎和夜天刑來說都是眨眼睛的時期,隻要動手,二人瞬間就能衝到對方身旁,一步的距離罷了。
延虎的聲音看似不大,卻字字清晰,不光是周圍這些學員,一些在聽其他課的學員也是向這邊忘了過來,他們也聽到了延虎的話。
“對啊,我們也希望能夠看到夜教官和延虎師傅的交手,大家說是不是啊。”說話的是另一名教官,他是跟延虎一起來的,在說話的時候,這教官的臉上笑容也是有些詭異,看來是跟延虎一夥的。
“是啊,是啊,兩位教官就親身示範下吧。”
“對,來一個,來一個。”
幾百個學員都是軍中精英,他們一部分人已經見識過夜天刑的厲害,現在有個人來挑戰夜天刑,他們怎麼會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