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兒,莫要調皮!”
話雖這樣說,羌流晴卻沒有任何責怪之意,看著顧輕薄還能笑出來,他一直懸著的心才算是有了依偎,看著她笑了,一直繃著的神經才算是真正得到了放鬆。
而看到此景,老大夫也不難看出穀主是多麼疼愛穀主夫人,他更要拿出十分的敬業精神。
望聞問切了一番,老大夫驚訝地發現,穀主夫人的體質異於常人,除了表麵的流血,竟然沒有其他心脈紊亂的症狀,隻是有稍許可能傷口感染伴有炎症並發的可能,其他的竟然沒有任何不妥。
“哎,這真是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老大夫搖頭晃腦,似乎有什麼不妥之處,看得羌流晴著急萬分,關心則亂,生怕顧輕薄出問題。
“難道情況很嚴重嗎?”
對上一向冷麵的穀主殷切的眼神,老大夫有些訕訕,問題肯定是沒有什麼的,不過就是他的醫癡犯了。
當看到擱置在一旁的匕首,憑著多年的經驗,老大夫知道這是把淬了劇毒的匕首,匕首上的血也是黑的,更驗證了他的猜想。
然看到病人還能談笑風生,老大夫有些詫異,不過也覺得穀主夫人的忍耐力異於常人罷了,可是當他診斷時,卻發現居然沒有任何中毒跡象,這叫嗜醫成癮的他如何不有些癲狂。
無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如今也不是老大夫該抒發感想、解決疑惑的場合,穀主夫人就算沒有中毒,可被捅了一刀子是事實,也幸好穀主及時處理,否則就算他是神醫在世,也不能說他能完全治愈。
叫羌流晴拔出匕首,並不是顧輕薄任性所致,而是她潛意識知道,這匕首一定沾有劇毒,雖不知自己的身體為什麼沒有中毒現象,可是這東西在體內畢竟是挨著肚子和腸子的,及時拔出才是上上之策,這也是羌流晴考慮的事情。
“老夫現在就為穀主夫人開藥單,等下叫人給夫人上藥,包紮傷口就可以了,其他的隻要按時喝藥,好好修養一段時間,一定會沒事的。”
聽到這話,羌流晴才算是放下心來,立馬叫人跟著老大夫忙活,叫了近來跟在顧輕薄身邊的丫鬟為她上藥。
一通忙活下來,顧輕薄已經陷入沉睡狀態,受傷畢竟不是小事,能忍到現在也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看著麵前的人兒即使在睡夢中,眉頭依然沒有得到放鬆,羌流晴不由得伸手,想要撫平她眉宇間的緊皺。
“薄兒,想這樣叫你好久了,今天明明是你我大喜的日子,怎麼天公如此不作美,非要讓你受此一遭。你知道嗎,你疼一分,我的心更疼十分,放心把,我一定會找到凶手,為你報仇的!”
羌流晴喃喃自語,時而痛苦,時而深情,更多的是一種勢在必得的決絕,關於幕後黑手,他已經有了眉目,在發現受傷的顧輕薄的第一時間,除了震驚,他還留出一部分精神叫他的人去追查,此刻應該有了答案。
“薄兒,莫要調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