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水瓶男?”我問。以前曾經遇見過不少水瓶男,大都有一個共通點,溫柔如水,但卻對身邊的人都一樣。這一點,貌似和麵前的這位仁兄頗為相似。
仁兄很是不解地回答:“水萍……男?”接著似恍然大悟,折扇一扣,“萍水相逢麼?”
我頓時覺得自己文化層次上略低了些,隻好訕訕地點點頭。
沒想到仁兄竟拿扇遮麵,盈盈一笑道:“你這遣詞造句的功夫,倒是比央兒更勝一籌。”
我臉紅了紅,很是心虛道:“兄台過獎。”
沒想他拿扇敲了我一下,莞爾道:“叫我墨生。筆墨的墨,生平的生。”
墨生,書卷淺酌墨新香,妙筆淡寫生平夢。這名字和這淡雅柔美的男子,卻也相襯。但……這名兒怎麼聽怎麼耳熟,我一拍腦袋大悟道:“你是書仙!”
他似很意外,問道:“你怎麼知道。”
“那日師姐來,我聽她與師父道的。說什麼玄顏上仙的莫離之毒,隻有你和師父能解。”我邊回憶邊道。
“什麼,玄顏她竟……”墨生有些錯愕,隨即頷首道,“難怪我看音華他化成白鹿,急急往那罪仙台的方向去了。原來是為了玄顏。”
“師父沒去飲光泉?”我有些發證。
“興許真是忘記央兒了,否則,怎會既收新徒又念舊人,虧得那卿淵還想了個法子將央兒的畫給他送了來,怕是他看見了這畫,也不會再有什麼改變。”男子並沒有回答我,隻是搖頭歎道。
我蹲下又看了看那幅筆墨頗為粗糙的春宮,原來,竟是出自真正的未央之手。墨生說的對,我也許真的比不過那女子,畢竟,即使她現在已經不在人世,卻也是有這麼些人在記掛著她的。而我呢?
長舒了一口氣,我不顧青衣男子,徑直走出了書房,此時,已是日暮時刻,斜陽撒了一院的暖色,柔風拂麵,讓我有些悵然。
“莫要傷心了,我不該告訴你這麼多的。”青衣男子跟了出來,對我道。
“你是喜歡那未央的吧?不然怎會為了來尋她委身在了那春宮畫卷之內?”我問。
“喜歡又怎樣,她心裏終究沒有我,我也隻盼她安好,其餘別無所求。”墨生莞爾,接著道,“可天命終究不遂吾願,央兒那性子,太過單純,又心地極好,幾乎別人說什麼她都會相信,故被那鬼君言若給騙了去,險些弄得六界瘡痍,那個時候……如若我們都肯相信她,就好了。”墨生說到這裏,歎了口氣,眼眸有些動容地看著那斜陽,不再言語。
“昨天我已經見過卿淵了,他也是一眼就看出我是假的。”我喃喃道。
“卿淵對我提起我還不信,隻因音華向來善計,如若他真想將央兒藏起來,我們又怎會知道真假,故和卿淵想了一策。因我是書仙,從墨而生,故可以隨意地進入那些書畫。方才就是這法子,想躲在音華的這院子,看看究竟真假。可沒想到,還是空歡喜一場。”墨生淒笑,柔美的身影在風中有些顫抖。
“你是不是水瓶男?”我問。以前曾經遇見過不少水瓶男,大都有一個共通點,溫柔如水,但卻對身邊的人都一樣。這一點,貌似和麵前的這位仁兄頗為相似。
仁兄很是不解地回答:“水萍……男?”接著似恍然大悟,折扇一扣,“萍水相逢麼?”
我頓時覺得自己文化層次上略低了些,隻好訕訕地點點頭。
沒想到仁兄竟拿扇遮麵,盈盈一笑道:“你這遣詞造句的功夫,倒是比央兒更勝一籌。”
我臉紅了紅,很是心虛道:“兄台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