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借著月光隱約看見那人是一個有些發福的大叔,莫不是把我認成那笛子的主人了!正想告訴那大叔,誰知他向前一步二話不說便將我扛在了肩上,頗為匆忙地離開了那茅廁。
他雖是富態異常,卻步履奇快,我努力扒著那頗為肉感的肩膀晃著腿腳大驚道:“大叔,你認錯人了!”
誰知那大叔不信:“紫蘇你搞什麼,人可以認錯,那笛子會麼!能吹出這笛音的除卻你還有誰!”
後來,我在淩亂中被那位大叔扛到了一處房間,在倒立中,隱隱看到那房間裏幾個貌美的人影似被我的出場方式驚了一下,但隨後卻又裝作沒看見似的,繼續各忙各的。房間內光線不是很好,有些晦暗不明,那大叔將我往地上一撂,向我耳邊悄聲道:“你趕快去施一下脂粉,等會在台子上好好給我吹笛子,能不能被咱們老板賞識,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
我呆呆看著他走出了那房間,心道那紫蘇原來是天仙子的一個藝妓,那此處莫不是……呃,休息間?這麼一想我便懵了,急忙四處看了看,見那些飄然的身影們都在各自的地盤兒或坐或立,或彈琴或唱曲,儼然一派緊張之氣。我又向那房間一角的樓梯處走去,赫然看見那樓梯通向一個巨大的台子,而台子外,已然人多如潮,看著看著,我隻覺腿顫顫歪歪有些發軟了,卻不料被身後一個人拍了下肩膀,很是不耐煩地回頭,卻看見一個白衣男子,青絲白簪素綰,飄逸間仿佛那謫仙。我卻愣了,隻因,他太像一個人……我的師父。那人卻眯眼道:“紫蘇,沒想到你還可以站在這後間?”
“咦?”我其實並沒有聽清他在說些什麼,隻是看著他那張臉發愣。
“我向來不屑和你這等人同流,更不願與你同登台,沒才沒貌,你憑什麼可以進這天仙子!”那人冷道。
卻聽有人喚道:“泫曳公子,快些來換衣裳吧,等下第一個便是你。”
我卻更為驚詫,原來,他竟是傳說中的玄燁!這名兒,起得委實好。
那玄燁這才作罷,瞪了我一眼,便隨喚他的那人離開了房間。我呆呆立了一會,方覺自己應該將那真正的紫蘇給尋來,否則一會壞了人家的登台獻藝可如何是好,誰知,正待我想要出門,卻見一群人簇擁著一個人進了來,頃刻屋內的藝妓小倌們跪倒一片,大呼主上。我隻得混在其中,末了抬頭悄悄看了那人一眼,華衣錦靴,玉冠綰發,隻是麵容同我一樣,被一麵輕紗擋住,隻露出眼睛以上的部分。我卻覺得那雙露出的杏眼兒頗為熟悉,似在哪裏見過,怎奈如何都想不起來,於是便作罷。
那人卻道:“泫曳呢?”
一個小倌出來回道:“去換衣裳了。”
那人輕輕點了點頭便出了去,剩一屋子人議論紛紛,內容無外是這個主上和那名叫玄燁的怕是理也理不清,聽得我一陣唏噓。這些人的八卦能力,怕是比我還更勝一籌。
我一怔,借著月光隱約看見那人是一個有些發福的大叔,莫不是把我認成那笛子的主人了!正想告訴那大叔,誰知他向前一步二話不說便將我扛在了肩上,頗為匆忙地離開了那茅廁。
他雖是富態異常,卻步履奇快,我努力扒著那頗為肉感的肩膀晃著腿腳大驚道:“大叔,你認錯人了!”
誰知那大叔不信:“紫蘇你搞什麼,人可以認錯,那笛子會麼!能吹出這笛音的除卻你還有誰!”
後來,我在淩亂中被那位大叔扛到了一處房間,在倒立中,隱隱看到那房間裏幾個貌美的人影似被我的出場方式驚了一下,但隨後卻又裝作沒看見似的,繼續各忙各的。房間內光線不是很好,有些晦暗不明,那大叔將我往地上一撂,向我耳邊悄聲道:“你趕快去施一下脂粉,等會在台子上好好給我吹笛子,能不能被咱們老板賞識,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
我呆呆看著他走出了那房間,心道那紫蘇原來是天仙子的一個藝妓,那此處莫不是……呃,休息間?這麼一想我便懵了,急忙四處看了看,見那些飄然的身影們都在各自的地盤兒或坐或立,或彈琴或唱曲,儼然一派緊張之氣。我又向那房間一角的樓梯處走去,赫然看見那樓梯通向一個巨大的台子,而台子外,已然人多如潮,看著看著,我隻覺腿顫顫歪歪有些發軟了,卻不料被身後一個人拍了下肩膀,很是不耐煩地回頭,卻看見一個白衣男子,青絲白簪素綰,飄逸間仿佛那謫仙。我卻愣了,隻因,他太像一個人……我的師父。那人卻眯眼道:“紫蘇,沒想到你還可以站在這後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