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陷入了回憶,臉上淺淺盈笑:“那時的她就像一個圓圓的糯米團子,甚至才蹣跚學步,連字都吐不清。見到我卻笑語盈盈地上前來,撲在我的身上叫著鍋鍋……鍋鍋……”
聽到那兩聲鍋鍋……我一個沒把持好,很不合時宜地笑噴了。這一笑,生生打斷了他美好的回憶。
看著他滿麵愁色地停了下,我終很是愧疚地止住了笑道:“別管我,你繼續。”
他卻苦笑:“我明明許諾……讓她等我的…………”
我卻愣了,隻覺心倏地痛了起來,喃喃道:“我沒來過書院,所以應該沒有見過你……但是……我們以前真的沒見過?”
他被我問的有些怔,卻盯著我看了半晌道:“彼時在山路上是子言一時衝動冒犯了小姐,我們,確是未曾見過的。”
我有些疑惑地點了點頭,又道:“可能是我最近腦子不大好使。”卻又看見了那一堆紮眼的木頭,於是歎了口氣道,“方才的誤會……怎麼辦?”
他神色暗了暗,卻沒有說話。
我想了想道:“等一下我們再去解釋吧,說不定她氣消了可以聽得進去。”
他輕頷首,卻依然蹙著眉。
後來,當我換好了衣衫隨他去找師姐的時候,卻發現師姐已經回到了正廳,頗為忐忑地進了去,卻發覺師娘和爹似沒有什麼異常,正在商議關於出殯的事宜,師姐正拿著紫砂壺為他們斟茶,看見我們進來後一愣,神色冷了冷,卻未說什麼。
卻聽爹看著我道:“末兒與子言來的正好,方才我與嫂夫人商議,想讓子言繼續傳授末兒課業。不知子言意下如何?”
我和白衣公子都一愣,師姐身子有些顫抖,卻忽然慘喚一聲,我們循聲望去。隻見爹方才那杯未滿的茶盞此時已是溢出了不少,冒著熱氣的水正稀稀拉拉地流出,而師姐的手背赫然紅腫赫然紅腫一片。
白衣公子下一刻便急匆匆過了去執起師姐的手柔聲道:“傷的怎麼樣……”
那一刹那,我隻覺心口痛加劇了一分,更覺得似壓了什麼重物一般喘不過氣。
師姐卻抿唇倏地抽回了手:“沒事……”
那邊師母嗬斥道:“穎兒,今日怎麼這麼不小心!”
白衣公子卻神色緊張道:“先治傷吧,我那裏有藥。”隨即便出了門。
爹卻笑看著他的背影,而後轉身對師娘道:“不知張兄臨去之前是否交代過關於穎兒的終身大事。”
師姐一驚,卻微微別了頭,師娘卻歎了口氣:“清儒也已經看出來了?”
爹笑道:“子言此界科舉已是位列三甲,雖殿試結局未出,但前途不可量也。”
師娘卻苦笑搖頭:“我已將穎兒許給了織歌綢緞莊的王公子。”
爹愣了愣道:“為何?”
師娘隻是淡淡道:“官場險惡,書彥和你皆不喜踏足……你也知,子言已經進入了殿試。”
爹神色默了默,似了解了什麼,點了點頭沒有再說話。
他似陷入了回憶,臉上淺淺盈笑:“那時的她就像一個圓圓的糯米團子,甚至才蹣跚學步,連字都吐不清。見到我卻笑語盈盈地上前來,撲在我的身上叫著鍋鍋……鍋鍋……”
聽到那兩聲鍋鍋……我一個沒把持好,很不合時宜地笑噴了。這一笑,生生打斷了他美好的回憶。
看著他滿麵愁色地停了下,我終很是愧疚地止住了笑道:“別管我,你繼續。”
他卻苦笑:“我明明許諾……讓她等我的…………”
我卻愣了,隻覺心倏地痛了起來,喃喃道:“我沒來過書院,所以應該沒有見過你……但是……我們以前真的沒見過?”
他被我問的有些怔,卻盯著我看了半晌道:“彼時在山路上是子言一時衝動冒犯了小姐,我們,確是未曾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