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大悟道：“你就是那日的玄衣男子！”隨即又否認，“可你們看著不太一樣啊……他頭發是白的，你是黑的，他頭發披著，你頭發是髻，他臉稍微長那麼些，你的臉嘛……嘖嘖，圓了點兒……”
正在我數落不停的時候，卻聽師父默道：“末兒，這世上有一終技術叫做易容。”
我明明看見那姐姐頭上汗涔涔的。
“末兒，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之處？”師父卻問。
我一愣，搖頭道：“沒有。”
“那為何記憶……卻在恢複……”師父思忖著自語。
“以前所用的離清術也都悉數失效了。”那姐姐補充道，接著很是嚴肅看向師父，“是那個人來了。”
“以前……是你們抹去了我的那些記憶……上元節那天是，在書院那天也是……”我卻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那姐姐被我問得一愣，師父卻默道：“是。”
“所以……關於我的秘密，究竟是什麼？”我平靜問，猶疑良久，又道，“如果……我的真名是央兒，又為何會以柳如末的身份出現，現在的一切對我而言，又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現在……為師還不能告訴你。”師父卻躊躇道。
“為什麼……你是與韓子言一樣的回答？”我苦笑。
“你覺得……我們和韓子言所隱瞞的一樣？”那姐姐卻問。
“我不知道……”我別過頭。
“末兒，一些事情，隻有真正跳出了輪回，才能看得見因果。”那姐姐歎了口氣，接著看了看師父肅然道，“而我們，正在這輪回之外……”
“言若！”師父怒道。
“她也有權利知道！”那姐姐冷哼一聲。
師父身子一振，卻沉默了，良久才道：“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玄顏也已經出現了，姬神鎖……在她的身上。”
“什麼！可是……那日明明她自食其果被玉碎所悔，又跳下誅仙台，魂飛魄散……”那姐姐很是難以置信道。
“如紫彥所言，世事並無定論。”師父卻沉道，接著似陷入深思，“況且，方才我看見了她……不會有錯。”
那姐姐似了悟道：“尚書府大小姐？”
“我去找姬神鎖，你帶著她先走。”師父沉道。
“可你的修為已經……”姐姐卻道。
“無妨，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師父淡淡道。
“師父！”我卻急道。
“央……末兒……放心，他會護著你回到柳府。而後，我便會去找你們。”師父柔聲對我道。
“你每次都是如此！”我卻莫名對著他喊道，下一刻，手不自覺地扯住了他的衣角。
心口的灼熱感溢出，劇烈的疼痛瞬間自胸口處遍布了全身，讓我不住地顫抖，眼睛開始模糊，卻依稀聽見自己撕心裂肺地喊著一個名——子君。
九重宮闕遠，星濯雲耀，威嚴清冷的普靈殿上，我緊緊抱著一縷衣衫，撕心裂肺地喊著……子君。
子君……他是誰？
周圍的聲音開始空洞模糊，我卻覺被人打橫抱起，緊緊擁住，失去意識前，我喃喃問：“我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事情。”
我這才大悟道：“你就是那日的玄衣男子！”隨即又否認，“可你們看著不太一樣啊……他頭發是白的，你是黑的，他頭發披著，你頭發是髻，他臉稍微長那麼些，你的臉嘛……嘖嘖，圓了點兒……”
正在我數落不停的時候，卻聽師父默道：“末兒，這世上有一終技術叫做易容。”
我明明看見那姐姐頭上汗涔涔的。
“末兒，你最近……有沒有感覺到什麼不適之處？”師父卻問。
我一愣，搖頭道：“沒有。”
“那為何記憶……卻在恢複……”師父思忖著自語。
“以前所用的離清術也都悉數失效了。”那姐姐補充道，接著很是嚴肅看向師父，“是那個人來了。”
“以前……是你們抹去了我的那些記憶……上元節那天是，在書院那天也是……”我卻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那姐姐被我問得一愣，師父卻默道：“是。”
“所以……關於我的秘密，究竟是什麼？”我平靜問，猶疑良久，又道，“如果……我的真名是央兒，又為何會以柳如末的身份出現，現在的一切對我而言，又究竟是真實還是虛幻？”
“現在……為師還不能告訴你。”師父卻躊躇道。
“為什麼……你是與韓子言一樣的回答？”我苦笑。
“你覺得……我們和韓子言所隱瞞的一樣？”那姐姐卻問。
“我不知道……”我別過頭。
“末兒，一些事情，隻有真正跳出了輪回，才能看得見因果。”那姐姐歎了口氣，接著看了看師父肅然道，“而我們，正在這輪回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