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一定要等我們以死明誌麼!”我卻怒喊道。
師父一愣,鳳眸閃過驚異。
“言沉我們走!”我對言沉急道。
他卻略感詫異:“言……沉?”
倏地想起,他現在還是鬼君言若。我於是改口道:“方才叫錯了,總之我們先走!”
“沒有錯……”他卻怔怔道。
“快走!”我看著那些蓄勢待發的天兵急道。
他終於緩過神,下一刻便攜著我和未央一起躍過那些穹頂琉璃。
到達霓媚宮出口之際,未央卻倏地喊道:“不行!我不能走!梅霓媚他們會受到牽連!方才息豐說了,這裏不能留下活口!”
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我有些急躁,卻聽言沉道:“不會!他是紫落山頂封印的守護者!天帝不會將他怎麼樣!”
未央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
隻是,我沒有想到,當那木門打開之際,門外站著的,是紅衣灼灼的玄顏。她嫋娜踱步,步步生嫣,誘人的桃花香蔓延開來,迷惑人心。
頭有些暈眩,我踉蹌幾步,看了看言沉和未央,竟也是同樣的行走不穩。
是迷藥!匆忙捂住了口鼻,卻見玄顏對著我嬌笑道:“怎麼,又要落在我手裏了,要怪,隻能怪你知道了我的秘密。”
“秘密?”言沉譏誚道,隨即揮起長劍直指向她,“原來玄顏上仙竟也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和你無關!”玄顏擋劍冷道。
“無關?玄顏上仙和妖界的那點事情,鬼界還是稍稍清楚些的。”言沉若有所思。
妖界?難道是……泓時!我一驚,卻見玄顏警惕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為了保身,我一向會知道很多事情,比如說你正在和妖界太子泓時秘謀想要奪取昆侖鏡和刺宇笛。”言沉笑道。
“你沒有證據!”玄顏冷笑。
“證據,證據不就是你為了毀掉認證而想要殺掉的她麼?”言沉看向我道。
“你……你想要怎麼樣?”玄顏咬唇道。
“沒什麼,今日反正都是一死,我不在意……多幾個人陪我。”言沉笑道。
玄顏緊緊攥拳,隨即冷哼一聲,“好,我今日就放你們一馬,但以這迷藥的果效,能不能出這林子,就看你們的造化了。”
隨即,她猛地向前一步,言沉的長劍刺入了她的肩頭,綻開的血色瞬間流出,玄顏痛苦捂住傷口,臉上卻掛著一抹玩味的笑,隨即大喊道:“他們在此處!”
“我們走!”言沉急道,看著身後越來越多的追兵,言沉猛地關了那木門,隨即捏訣,似有玄色的霧氣將門冰封。我一驚,卻見未央倏地倒地。
“可惡!”言沉抱怨一句,卻將未央抱起,隨即,我們幾人上了那階梯,隻是,卻看不見出口的位置。
黑暗中有些窒息的安靜,言沉憤然捶拳,那牆壁卻並無撼動。
我愣了愣,卻看見了未央懷裏半露的刺宇笛,猶豫間,我道:“我有法子。”
抽出了那刺宇笛,我擱置在了唇邊,隨著詭秘的樂聲想起,牆壁開始緩緩斷裂,最後頃刻倒塌,潮濕的氣息滲入,我看見了悠然而落的桃花。
“不然呢!一定要等我們以死明誌麼!”我卻怒喊道。
師父一愣,鳳眸閃過驚異。
“言沉我們走!”我對言沉急道。
他卻略感詫異:“言……沉?”
倏地想起,他現在還是鬼君言若。我於是改口道:“方才叫錯了,總之我們先走!”
“沒有錯……”他卻怔怔道。
“快走!”我看著那些蓄勢待發的天兵急道。
他終於緩過神,下一刻便攜著我和未央一起躍過那些穹頂琉璃。
到達霓媚宮出口之際,未央卻倏地喊道:“不行!我不能走!梅霓媚他們會受到牽連!方才息豐說了,這裏不能留下活口!”
身後的追兵越來越近,我有些急躁,卻聽言沉道:“不會!他是紫落山頂封印的守護者!天帝不會將他怎麼樣!”
未央猶豫了一下,終於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