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不甘心,再次撲倒了某神仙。然後頗為邪惡地將手臂撐在他的頭頂,看著那白嫩嫩的小臉猥瑣一笑:“怎的,勾起爺的火來便想逃?晚了!還不好好伺候著爺?”
某神仙一張臉拉得老長,方想發威,隨即卻掃了一眼我那淺淺凸起的小腹,麵色柔和幾分,笑著捏捏我的鼻尖兒:“央兒乖。”
我略有哀怨道:“上次也是這次也是,都是淺嚐輒止。”
某神仙順勢將我拉入懷中,順著我的背道:“你現在的身子,不易過於折騰。”
我不老實地扭了幾下:“可他究竟什麼時候才出來!”
某神仙笑著在我額上淺淺一吻:“聽聞仙胎者,力量越強大,在娘親的腹中時日也會越長。”
我一驚:“那按照您老人家的修為和我那破逆天之力,不得過個十年八載的!”
某神仙偷笑一聲,沒有回答。
我於是蔫了,頗為哀怨地掰著指頭算了起來,誰知某神仙卻突然大笑:“央兒,你還是一如既往地好騙。”
“原來你在騙我。”我撇撇嘴道。
“放心,仙胎雖比凡人時日長些,但也不至什麼十年八載,或許明年此時,我們便可以看到他出世。”某神仙終看著我緩緩道。
“那說起來……還得一年。”我皺著眉頭看著那輪漸漸高懸的太陽,覺得這一年有得熬了。
可是,現在先要熬過去的,是我和某神仙的仙婚。
到了天界才知道,新天帝已經於半月前登位,天庭重整,一切也都恢複如常。我和師父依然住在月棲宮,隻是,最近登門造訪的人多了些。
當然,最先來的,是師姐白芨。讓我略感意外的是,師姐已經嫁給了玄麟,而且他們的長子已經到了可以打醬油的年紀。
那日,師父有事去了九重天。我一個人在月棲宮後園子的天子菊海邊,窩在貴妃榻上休息,卻倏地看見一個小小的人影自菊海中探出了腦袋。
玉冠束發,眼睛炯炯有神,那娃跟我小時候一樣,生了張包子臉。
我先是警惕地下了榻,隨即又退後幾步,卻見那孩子很是激動地奔了過來,看見我就叫姨姨。
於是我愣了,任怎麼想都記不起自己曾經有過這麼個外甥,方覺得他是不是認錯人了。
誰知那邊師姐響起:“子浩,不要嚇到姨姨。”
那娃聽了,頗為不甘願地放開了手。
隨即,我目瞪口呆地看著白芨挽著玄麟步入後園。
後來才知道,那日九重天一別,他們發生了很多事。
龍王為救被泓時下了幻術的白芨與玄麟尋便六界,終找到了一種仙藥,可以讓二人恢複人身,然而此藥隻剩下了絕無僅有的一顆。龍王無奈之下將那藥給了玄麟。玄麟醒後追悔異常,質問為什麼不先救妹妹。龍王在玄麟的逼問之下,終講出了實情,原來,白芨並非龍王親生,而是上古仙界浩劫中幸存的蓬萊仙島龍族之女。蓬萊仙島的龍族本是上古六界龍族中最為龐大的一個支係,隻可惜彼時邪神出世,他們為了守護蓬萊島浴血奮戰,最後竟全軍覆沒。僅剩了兩個剛出世的龍族嬰孩幸免於難。那兩個龍族嬰孩,便是白芨的親生父母。他們晚年得女,可是已經大限將至。彼時龍王遊曆仙島之時與他們偶遇,受其所托,將剛出世兩百年的白芨帶回龍宮撫養。
我一個不甘心,再次撲倒了某神仙。然後頗為邪惡地將手臂撐在他的頭頂,看著那白嫩嫩的小臉猥瑣一笑:“怎的,勾起爺的火來便想逃?晚了!還不好好伺候著爺?”
某神仙一張臉拉得老長,方想發威,隨即卻掃了一眼我那淺淺凸起的小腹,麵色柔和幾分,笑著捏捏我的鼻尖兒:“央兒乖。”
我略有哀怨道:“上次也是這次也是,都是淺嚐輒止。”
某神仙順勢將我拉入懷中,順著我的背道:“你現在的身子,不易過於折騰。”
我不老實地扭了幾下:“可他究竟什麼時候才出來!”
某神仙笑著在我額上淺淺一吻:“聽聞仙胎者,力量越強大,在娘親的腹中時日也會越長。”
我一驚:“那按照您老人家的修為和我那破逆天之力,不得過個十年八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