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很久以後,哈利聲音沙啞的呼喚他。
……
“哈利,該醒了我的孩子——”
病床上的少年猛地睜開眼睛,翠綠色的眼睛對上了藍眼睛的慈祥的老人。
他迷蒙的,茫然的,看著鄧布利多,耳邊是鄧布利多帶著笑的語聲——
“恭喜你,我的孩子,你的靈魂,從此,完完整整的屬於你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 一點都不虐對吧~~望天
☆、動怒
“阿爾,你怎麼了?”德拉科看著安靜坐在公共休息室沙發裏的阿爾,擔心的問。
從昨天她回到公共休息室開始,心情就一直不好,直接就變成了小狐狸的樣子趴在德拉科膝頭上不說話,神色懨懨的耷拉著耳朵,就連潘西在她身上綁蝴蝶結都悶悶得懶得躲。
阿爾抬頭看了德拉科一眼,少年充滿了關切的眼神落入了她的眼底,“我在想導師,和哈利。”
德拉科皺起了眉頭,他坐了下來,將阿爾攬在懷裏:“出了什麼事情嗎?”
“雖然說身為一個學徒不應該多嘴導師的事情,但是我還是想知道……”阿爾猶豫的說,“你知道的,對吧?我記得你曾經告訴我導師不會傷害哈利,你知道些我不了解的,對嗎?”
“是的,我知道。”德拉科歎了口氣,“隻是偶爾聽爸爸談起過。”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阿爾看向德拉科,她回憶起了昨天哈利蘇醒之後的事情。
——是你告訴他的,對嗎?
綠眼睛的男孩盯著她的導師,隻說了這一句話,沒頭沒尾的,卻讓她的導師神色大變。西弗勒斯斯內普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灰敗了下來,他甚至看上去都衰老了很多——可他現在才三十多歲,以巫師兩百歲的壽命來說,他還年輕得很。
“哈利,我想我們可以好好談……”鄧布利多看了看他的黃金男孩和他的斯萊特林院長,溫和的開口,卻被哈利直接打斷了。
“是你說出去的,沒錯吧。”
阿爾甚至看見了她導師的身體晃了一下,從不退縮的雙麵間諜此刻忍不住向後退了一小步——他看上去像要奪路而逃,但是最終他沒有這樣做,而是站在了原地。
就好像是在等待審判,就好像是終於解脫。
阿爾知道剩下的她不該看了,即使她好奇,現在也不能留在這,她隻能和爸爸離開這裏,湯姆和龐弗雷夫人也和他們一起,他走出去之後還好心的給他們關了個門。
“我早就在期待這個了。”湯姆語氣歡快的說,頗有一種幸災樂禍的意味,“雖然他的存在讓主魂不停倒黴,但是他背叛了主魂這件事情還是讓我不太舒服。”
阿爾拿眼睛使勁的瞪他。
“別瞪我,阿爾,”湯姆攤了攤手,“我當然立場堅定的知道西弗勒斯和我們是一夥兒的,我隻不過是看個熱鬧罷了。”
她不知道到到底發生了什麼——她隻知道哈利和導師之間的關係一直十分怪異。她確定導師非常討厭哈利,他這六年以來一直不停的針對他。但是他卻也一直在保護他——絕對不是把他當成鄧布利多交代的任務一樣保護——他對哈利比對待任務上心多了。
於是,現在,以前從來沒有深究過這些的阿爾正在等著她的戀人給她解惑。
“這個說來也簡單。”德拉科揮手布下了靜音咒,防止別人聽見他們的談話——畢竟他們在談(ba)論(gua)的是他的教父,斯萊特林的院長。
“教父和疤頭的媽媽是青梅竹馬你知道嗎?”德拉科組織了一下語言,簡單的說,“他們入學以前就認識了,關係非常要好,但是一個進了格蘭芬多,一個進了斯萊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