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相信!”
“別說的你好像第一天知道這個消息的,德拉科。”阿爾翻了翻白眼,滿不在乎的繼續吃她的櫻桃,“我確定婚禮開始前兩個星期他們的請柬就已經送到了你的手裏,並且,我不得不說,婚禮那天你也去了。”
“重點是,疤頭結婚了,而我們呢!”德拉科激動的想要和阿爾理論,但是到頭來還是放柔了語調,討好的挪到阿爾身邊,“阿爾,嫁給我吧。”
“如果你的求婚就是如此不走心,那你這輩子都別想了。”阿爾斜睨了她一眼,“聽著,我可不是你和哈利攀比的工具,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麼——梅林啊,疤頭居然比我早一步結婚,這絕對不能忍——之類的。”
德拉科心虛的縮了縮脖子,但很快就調整了情緒,他笑得非常溫柔:“怎麼會呢,親愛的。”
“別對我說假話,德拉科,我看透你了!”阿爾指責。
德拉科默默的看了她一會兒,突然拉過阿爾的胳膊,趁她重心不穩搖搖晃晃的時候一把把人撈進自己的懷裏,直接吻了下去——有時候讓她安靜下來就得用點簡單粗暴的方法。
阿爾本來也沒有真心的在和他生氣,更何況溫柔中帶著強勢的德拉科以想讓她難以招架,因此隻是象征性的掙紮兩下就伸手環住了他,完全放鬆並且沉迷於這個吻裏。
熱戀中的人總是會有些遲鈍,或者說是智商降低——比如說他們忘了自己身處的位置是赫斯莊園裏的小花房。
所以他們被希爾撞個正著。
說實在的,阿爾的臉皮在霍格沃茨的最後一年都已經被德拉科培養的厚了三層,自從在七年級開學晚宴上當著全校師生的一個熱吻過後,阿爾已經不再忌憚在任何地方和德拉科秀恩愛了。
但是,當著自己爸爸的麵——阿爾還是覺得有點,不,是非常不好意思。
而德拉科——好吧,在希爾已經快要化作實質的眼刀之下,他感覺自己就要被淩遲了。
兩個小情侶迅速分開,一時間,花房裏的氣氛尷尬的要命。
“德拉科來了啊。”半晌,希爾僵著臉哼笑了一聲,眼怒火幾乎要衝出眼眶將那個對自己寶貝女兒動手動腳的壞小子燒成灰燼。
“希爾叔叔……”德拉科慌忙站起來。
“德拉科,聽說湯姆正式收下你作為學徒了?”希爾淡淡的問。
“是的。”德拉科點頭,不由自主的回憶家裏爸爸和導師搶爺爺畫像的場麵,有點頭疼。
“過來我看看你和湯姆學的怎麼樣。”希爾一臉慈祥的說。
德拉科:“…………”
“阿爾,你媽媽正在找你,到主書房裏去。”希爾揮手打發自己女兒。
“好的。”阿爾對德拉科比了一個“愛莫能助”的鬼臉,啪嗒啪嗒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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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有幸在赫斯莊園吃了一頓午飯,盡管餐桌上希爾表現的親切和諧,但是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德拉科抬手切牛排時僵硬的動作。
看來希爾這次下手不輕。
要知道這是一個從可以自己吃飯開始就有著完美的貴族用餐禮儀的大少爺。
吃完飯以後德拉科識趣的走了,希爾看著聯通了馬爾福莊園的壁爐,冷哼了一聲,恨不得立即就將壁爐封死。
一天就這麼過去了,直到晚餐過後,阿爾敲開了希爾書房的大門。
雖然阿爾已經繼承了家主之位,但是日常事務都是希爾來打理的。戰爭中的權利交替更多的是一種保護,在希爾看來,他的女兒還是一個孩子。如果她有奮進的意願,他當然願意將所有的權利都交到女兒手裏。但是如果女兒想要享受一下自己的青春的話,那他也沒有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