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一句話足矣(1 / 2)

片刻的靜謐後,大廳中的道人無一例外的帶著譏諷的神se看著沈良,便紛紛的大笑起來。

“落一道人,我看你前來白雲觀倒與規矩沒有任何關心,而是另有居心,特意上門來挑釁的?”星風道人用力的在桌子上磕了磕煙袋,雙眼緊盯著沈良不客氣的說道。

其餘道人便也附和著星風道人,對著沈良接著譏諷起來,眼神中卻多了幾份戒備。

“想要在青州儒家書院胖繼續存在,你們這些怯懦的道門才抱成一團,遵從著不知是誰定下的規矩。但我江陽觀卻不需要跟任何怯懦的道觀一起,隻需這個道觀便能在青州一直存在著。”看著這些無知道人的笑臉,沈良更加淡定自若,“所以,江陽觀也有江陽觀的規矩,與你們白癡遵從的不一樣的規矩。”

聽到沈良的話語,白雲觀的道人笑的更加開心了。在白雲觀如此多年,他們從未見過有人敢站在他們麵前說出這樣的大笑話,這名落一道人真是狂妄到家了。

“作為江陽觀的規矩,我可以保護你們這些道觀,但你們也必須乖乖給我提供香火信念。平ri裏繳上兩成香火信念,若有我非出手不可的大事,你們繳上四成香火信念便足夠了。”沈良繼續緩緩說著,將此次前來的目的全都道明了。

“哦?”星風道人看到沈良認真的解說,忍不住冷笑一聲,“落一道人,看來你真的是不知天高地厚,以為就憑你一人能保護住白雲觀。你以為憑你這一個小小的道人,便能獨自應對這青州儒生的攻擊。”

“你說錯了一件事!青州儒生們找道觀麻煩,我是不會插手幹預的。若是連尋常儒生的都無法應付,這白雲觀連被納入江陽觀的資格都沒有。”沈良糾正了星風道人無知錯誤的說法,“對於你們這些將被江陽觀納入的道觀,我隻會做一件事。那便是道觀有無法解決的妖物,無法對抗的儒生時,我才會考慮出手。平ri裏,那些百姓們所求無聊的瑣事,弱小儒生們前來滋生事端,我都不會過問。”

耐下心來給白雲觀裏這些無能的道人解釋完如此多的事,沈良還是第一次這麼做,覺得真是無趣之極。解釋完這些,他便不會再去對白雲觀裏的這些道人解釋什麼,更不會對這些道人說出任何央求的話語來。

接下來,他唯一要做的,就是要讓白雲觀裏這些愚昧弱小的道人明白一件事情:跟隨江陽觀,是白雲觀在青州立足唯一的選擇。

沈良對十分無聊清檸的說一句,這就帶著清檸的向著大廳外走去,去做那件事了。

“落一道人,你這就走了未免太小瞧白雲觀。若是讓你進來了對著我們譏諷一通,然後就輕鬆的離開這裏,以後白雲觀還如何讓安石城百姓信服。”星風道人原本平和言語突然變得鋒利起來,夾帶威嚇的語氣對沈良厲聲說道道,“你若不將香火信念留下來作為賠罪,今天決不能你離開!”

沈良自如帶著清檸走了幾步,還未走到這大廳的門口,便傳來星風道人的怒吼聲。他就轉身帶著可憐的神se看著星風道人,仿佛這一轉身過去便是對他們極大的施舍。

“我之所以不屑與你們多說,正是因為如此。你們白癡也好,無知愚昧也好,看不透形勢也好,這不過都是世俗螻蟻們常見的情形。但你們既白癡無知,看不透如今的形勢,竟然還敢毫不自覺的說出狂言,這便是自尋死路了。”沈良站在原地淡淡說道,“你們這些微不足道的家夥,記恨我想要從我這裏誆騙香火信念,我允許你們。你們聯手上演一出白癡的戲,妄圖來迷惑我,我允許你們。你們覺得受到侮辱,如同無能之人那般惱羞成怒,說些逞能的話,我允許你們。但就算我都允許你們做了這些事,你們又能耐我何?”

“你們接下來若是想要出手,我也會允許你們。但你們要考慮清楚了,一旦對我出手,你們走上的便隻有死亡這一條路。”

沈良不慌不急的說出這一番話來,那坦然站立於原地的模樣,將廳內的道人門都駭了一跳。但他們又認真打量了沈良一遍,確認他終究不過是名道人而已,心中的底氣便足了,認定他所說的不過是大話而已。

“哈哈,落一道人,到了如今這地步你還在說大話,以為這樣就能唬住我們嗎?”星風道人猛拍桌子,站起來對沈良怒目說道。

“不用什麼大話,我隻需一句話足以唬住你們。”沈良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來,將麵前的所有道人蔑視著,緩緩說出那句話來,“我這便去將安石城書院給拆了,再說我是白雲觀來的。”

說完後,沈良便不再理睬大廳內的這些道人,負著雙手向外走去,身後也不做任何的防備。

白雲觀的道人這下子是徹底驚呆了,他們怎麼都沒想到沈良所說的是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