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幸福的時刻。
悶油瓶抬起吳邪的下巴,深深的望著他,眼中盡是能夠吞噬他人靈魂的溫柔,
“起……小哥……”吳邪此時才鬱悶的發現,原來叫麒麟時的膽識在悶油瓶麵前早就被丟的幹幹淨淨,對麵前的這個人,他始終不敢開口叫起靈嗎?
悶油瓶靜靜的看著他並未言語,緊抿的薄唇微微開啟,緩緩按上吳邪的唇形,輕柔且甜蜜,而後又轉為狂吻,瘋狂而曖昧的掠奪著他口腔裏的每一寸領地,甚至不給他任何喘熄的機會。
“唔。”胸腔中的空氣被抽盡,吳邪難受的推攘著對麵結實的胸脯表示抗議,不想此時的悶油瓶似是到達了狂熱的地步,不僅推不動,還借勢更加貼近了兩人的距離。
大腦已近缺氧,吳邪睜開眼看著近前掃過鼻尖的長長劉海,突然間很害怕這樣的小哥,這樣狂暴且不冷靜的小哥,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悶油瓶嗎?從前的他不會排斥,可是現在的他,內心竟隱隱有些不安。
悶油瓶似乎不滿吳邪的走神,放開了被吻到將近窒息的人,轉而伸手向下,慢慢解開了褲帶……
“不。”吳邪大驚,下意識的阻止,他喜歡悶油瓶沒錯,可是卻不想在這種氣氛下做這種事,況且處在麵前的還是個如豺狼虎豹般的悶油瓶,沒有了平時的冷靜與淡然,似乎隻是在發泄,亦或是,想急於完成什麼任務一樣。
悶油瓶深邃幽黑的雙目此時滲透著血紅,那是一種幾近渴望的瘋狂,更是一種失去理智的證明。吳邪心裏害怕到極點,他知道這樣的眼神意味著什麼,小哥是不是中了什麼招?為什麼一夕之間判若兩人?跑,趕快跑開,這種心悸的感覺令他作嘔,吳邪拚命甩動手肘,大力的朝悶油瓶胸口撞去,這一撞似乎頗有成效,悶油瓶吃痛的皺起了眉,似乎沒想到他會真的出手,一愣神,身下人已經迅速的坐起朝一邊滾開。
隻是令吳邪沒想到的是,就在他站起來的同時,一股奇異的香氣撲鼻而來,他隻覺腦中嗡的一聲,緊繃的神經一下子沒有了著力感,身子一軟,怏怏向後栽去。
悶油瓶再次將他壓在身下,淡漠的臉上點綴了一絲怒意,雙♪唇重新覆上了溫熱的淡薄,似是懲戒般,奮力撕扯著對方唇瓣處剛剛愈合的傷口。吳邪吃痛的掙紮起來,卻再也使不出半分力氣。這種噬咬哪裏還有溫柔,更像是心懷恨意的發泄。到底為什麼,小哥竟會變成如此令他發指的狂魔?
外褲被大力一把扯下來,吳邪掙紮著想要逃離,本能的極力抗拒,腦袋裏的聲音告訴他,危險,快逃。隻是麵對的是那個神鬼懼怕、堪稱粽子祖宗的悶油瓶,他逃脫無望……
“刺啦!”內褲被扯破的聲音刺痛了吳邪的耳膜,悲慟羞憤一齊席卷而來,底線了,他再也壓抑不住內心屈辱的哀嚎,絕望的拚命掙紮:
“張起靈……住手……你幹什麼?快點住手。別讓老子恨你……”兩情相悅是一回事,QJ可是另一回事啊。
“吳邪,給我……”威脅成效甚微,回答他的隻有極度魅惑的聲音:
“小哥,不……求你……”聲線已然哽咽,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吧,吳邪喘著粗氣企圖進行最後的防衛戰,身上的重量宣告著窘境不會告竭,胸`前的黑麒麟業已興奮的昂頭,悶油瓶如火般灼熱的胸膛欺身上來,壓的他絲毫動彈不得,更別說他早已無力掙紮。
“小哥,住手……放開我……”雙手被有力的大掌禁錮在頭頂,這家夥軟硬不吃,吳邪急的大喊,他希望有人能救他,他希望遠處的人聽到後能趕回來,如果是卓林禹,他一定會……等等,卓林禹?不對,吳邪的大腦瞬時變得清明,這一切都太詭異,卓林禹怎麼會乖乖的放任他與悶油瓶單獨相處,甚至他大聲的呼喊竟換不來半個人回身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