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鼓臉,比起做這麼無聊又仿佛割肉挖心般疼痛的事情,他更想快點奔跑到小團長身邊求安慰呢~~~

雖然外表可以易容,可聲音卻是改變不了的,而且伊爾迷覺得自己那麼正常的一個人就算聲音和西索一樣了,也絕對學不會西索那種超級變態的腔調。所以聽到富蘭克林的問話時他隻是學著西索的樣子怪笑了笑,並不說話。好在西索的人際關係差到了極點,即使是名義上的同伴也懶得和他多說一句。

坐下了無聊的玩著西索臨走時給的撲克牌,順便觀察了一下這蜘蛛的基地。說實話…庫洛洛的品味真是…不怎麼好。你說幻影旅團做了那麼多年的壞蛋,賺的錢肯定也不少啊,至於連棟像樣的房子都找不到麼?再退一步,就算沒錢,那憑著他們的能力想要什麼樣的房子弄不到?為何執著於這等破舊的甚至隨時都有可能倒塌的房子?難道這樣…更有氣氛?唔…

外麵的腳步聲打斷了伊爾迷越來越飄遠的思緒和越來越怪異的想法,他想是‘蜘蛛們’回巢了,危險的氣氛讓空間都緊繃了,他也端正坐好,手玩撲克牌,盡職盡責地扮演好西索。兩分鍾後,門被推開了,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最意料不到的——竟然是他那個越長大越不懂事前段時間跟別的男人跑了的老三……

這份刺激足夠大,大到他都忘記了去追究西索隱瞞事實的罪過,而是伸手到衣兜裏想掏出手機給他那個前段時間可能腦子抽了居然不顧全家人的反對把老三送出去的老爸個短信,告訴他這麼個不幸的消息,然後再認真的用事實證明自己的「奇犽和小傑在一起絕對不會有好結果」想法是正確的。不過在觸摸到手機那瞬間,忽然想起自己披的是西索的皮,手機可沒有辦法易個容什麼的…隻能歎口氣遺憾作罷。

“呃…我認真的數過了,好像也沒少誰,的確隻有十個人。那鎖鏈小子說的「十一個」是怎麼回事?”一直隱藏在角落裏充當隱形人的剝落列夫耐不住性子詢問道。其實大家真不是傻子,也沒比西索笨,隻是…出於複雜的心理原因,讓他們沒辦法直接承認。那個念頭幾乎是一起就立刻被掐滅了。

信長一幹人等聞言後非常有默契地將視線轉向了因為天浮之前的電話而小心髒忐忑不安的俠客,讓這作死的罪魁禍首自己解釋。剝落列夫也悟了,和富蘭克林一起盯著俠客,伊爾迷牌西索見狀也有模學樣。

欲哭無淚的俠客哈哈哈地幹笑了幾聲,明白這回是躲不過了,而且得到消息的窩金也在往這邊趕,早晚大家都要見麵,還是老實交代吧——

9月2號當天,俠客幫窩金查到了酷拉皮卡所在的諾斯拉家族在友克鑫的房產。拿到資料的窩金很興奮的離開了,而俠客也打算回基地去。可走到半途,忽然有種不太好的預感,加上自己也挺在意酷拉皮卡的,於是幹脆打電話跟窩金說他會幫忙一起找,不過絕對不會介入他們之間的戰鬥(雖然後來還是介入了),才讓窩金那傻大個勉為其難的答應。

然後在傍晚就找到了酷拉皮卡的所在地,隻是本人不在場。於是他們就殺了些人,留下張紙條要約酷拉皮卡在晚上七點的時候到附近的一塊沒人經過的空地上決鬥。因為中途跑出來的找茬的臉熟的人讓兩人之旅多添了一人,對此窩金表示很不滿,但俠客還記得上次一不小心得罪了小心眼的飛坦,覺得正好可以送個人去賠罪,所以頂住了窩金的白眼,硬是把人揍暈拖到了約好的地方。俠客決定非關鍵時刻不現身,除了覺得在暗地裏更好觀察外,還有不想看窩金一邊喝酒一邊小便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