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並且活得好好的沒半點傷,他不知道自己是該為窩金開心,還是應該為自己和團長傷心——還他們心裏的淚水啊!!當初那麼積極的為窩金報仇到底是圖個啥啊!
指責的話說不出口,心中那口怨氣又難以平靜,於是直到今天才知道窩金沒死的人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自動跳過窩金去。怎麼說呢…一個窩金回來了,但一個團子不見了,沒法高興啊實在!不行,不能總往那麼糟糕的地方想,應該想想窩金回來的好處。至少暫時能應付酷拉皮卡的電話了,也多添了一股戰鬥力…也挺好的吧……
時間很快就到了接酷拉皮卡電話的時候了,這一次俠客明智的沒插嘴,直接把手機放到小傑麵前。這一回該到的都到了,小傑雖然心情很複雜卻也不會說謊,告訴酷拉皮卡十一個人都在。特別強調了西索,原因是在這之前酷拉皮卡有讓他多注意注意西索,他沒說他覺得今天的西索不太對勁,尤其是偶爾掃過來的眼神,讓他覺得非常不舒服。
“那暫時沒事了,接下來的事情,派克諾坦會告訴你們。”酷拉皮卡算著時間覺得派克也快到了,便直接而幹脆的掛斷電話。他打這個電話的時候已經在外麵吹足夠了冷風,早回到了房間,手機開的還是免提。當然他並沒有要折磨庫洛洛的意思,隻是讓雷歐力聽聽小傑的聲音好安心。
於是聽到了真的有十一個人的庫洛洛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感到遍體生寒,他沒有想到在旅團內部居然會有人欺騙他。他垂下頭,疲憊的合上眼。——似乎所有的一切,他篤定的一切,他想要留住的一切,他堅持的一切,他所愛的一切,全部都…仿佛成了那破碎的殘片。
派克回到了基地,腿才剛跨過去,就迎麵走來好幾個人站在她麵前。以芬克斯最沉不住氣問的直白,“派克,把團長所在的位置告訴我們!”她看了一圈,發現他們想的都是一樣,就連瑪奇和庫嗶也是。
可是她不能說了,沒有人比她更清楚說出來將要承受什麼樣的後果。所以她微微低下頭表達她的歉意,為了團長而背叛大家的歉意,然後抬起頭,目光堅定,她說:“我是不會告訴你們地址的,而且我要帶走那兩個人質。”然後讓團長…回來?不,團長暫時回不來了,除非除念後。
“你在開什麼玩笑,派克諾坦!”芬克斯快要著急死了,終於體會到了之前好搭檔飛坦的心情了。他一個大男人又不好意思揍個女人,而且還是自己同伴的女人,隻能抓著腦袋,費力的解釋,“我們之前的做法錯了啊,團長好像另外有安排,很希望我們一起去找他!但我們沒有,所以我們絕對不能錯過最好一次機會!明白嗎?”
雙眼睜大了些,複又恢複平靜,派克繞過他,往人質的方向走,但還有走兩步又被飛坦攔住了。飛坦可不像芬克斯那麼多廢話,他眼神陰鬱,渾身煞氣,用行動表明自己不會後退,除非有個合理的解釋。
氣氛刹那間緊張了起來,彼此互不相讓。就算再遲鈍的人也看出派克的不對勁了,於是在合理推測內的陰謀論開始了,由飛坦開始質問:“你為什麼對芬克斯的話毫不在意?不會,被酷拉皮卡操|縱了吧?”沒得到回答。
富蘭克林作為一名理智的年長者,他看問題比較深,想得也多,而且覺得派克不像是被操|縱了的樣子,也認為派克不可能會像俠客那樣做對不起團長的事,所以試著為她說話:“我想現在的形勢肯定和之前不一樣了吧?酷拉皮卡不會平白無故的叫派克先去見個麵,中間應該發生了什麼事情讓派克覺得我們就算現在再趕過去也沒有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