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思宦聯手白展平(1 / 2)

崔思宦不愧是老機關,他在司空諫與武鵬之間,遊刃有餘地保護著自己,尺度拿捏得是恰到好處。

舉個很簡單的例子,如果某個場合司空諫不在,而隻有軍事主官武鵬,那麼崔思宦便會趴在武鵬的耳朵上講悄悄話,常令武鵬哈哈大笑。反之,他雖不會與政工主官司空諫講悄悄話,但讓外人看去,他對這位年輕的政委也是畢恭畢敬。

如果軍政主官都在場的情況下,崔思宦則完全換成了另外一個人,他可以閉上眼睛,將自己完全置身於事外,與這兩位軍政主官誰也不走近,更別提有講悄悄話的舉動了,他是能不說話就絕對不講半句。

崔思宦知道自己不是司空諫的對手,但他確信,有一個人,如果能有機會,那麼定會和司空諫一決高下,此人就是白展平。論工作能力,白展平絕不亞於司空諫;論筆上功夫,白展平同樣與司空諫不相上下。白展平比司空諫差的有關鍵兩點,一是學曆,二是為人。

第一點,白展平學曆不能與司空諫的脫產碩士研究生相較。第二點,白展平給人的感覺總是不真誠,很有城府,讓人捉摸不透,這要是能遮住,不顯出來也就罷了,可偏偏誰都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來。而司空諫不同,總是給外人一種有修養,有學識的感覺,讓他人不自覺的對其充滿了信任感,再加上外形又好,更是占了高分。

崔思宦想將白展平推到前麵,這樣一來,自己就真正藏在了暗處,完全可以漁翁得利……

“崔主任,我是白展平,你給我打電話了?”電話鈴打斷了崔思宦的心思,他接了起來,話機裏傳來白展平的聲音。

“老白啊,剛才打了個電話,就是問問,你那裏的試點工作進行得怎麼樣了?”崔思宦問。

“一切按照政治部下發的計劃進行,目前已經到了營政工主官交流講課了,別說,效果真挺不錯。”聽得出,白展平很高興,而且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那就好,你們要及時將情況報上來,別等到試點工作結束後,再寫什麼總結材料,現在應該寫的就著手辦了,這也都進行兩個多月了。”崔思宦提醒著。

“崔主任,你提醒的是,我下來就讓武子文他們開始準備。”白展平答應著。

“武子文幹的怎麼樣?”崔思宦問。

“不錯,很穩,辦事很靠譜,挺會做人,很多事根本不用我操心。”白展平回答。

“孟博新呢?”崔思宦又問。

“他呀?剛來機關,肯定很多情況不熟,但這小子就是聰明,再加上武子文很多事都親自去教他,進入角色非常快。現在問他R團的幹部情況,他是一門清,我在R團這麼多年了,每個幹部的自然情況,還沒有他清楚,到底是研究生,腦袋瓜就是好使。”白展平用很是欣賞地說。

“還是那樣的炮筒子脾氣嗎?”崔思宦接著問。

“這點還真的挺奇怪,自從到了機關後,他就好像換了一個人,講話辦事的方法都變了很多。我在他的辦公桌玻璃板下,看他壓了張紙條,上麵寫著‘處事宜寬平,持身貴嚴厲’這句話。也不知他從哪裏抄來的,我估計是這小子的座右銘。”白展平不知崔思宦為什麼會關心起這些人來,但他也不好問,隻能如實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