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園中的兩人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繼續打鬧嬉戲,男子突然抱住化蛇:“畫兒我終於抓到你了!”男子溫柔的眼光看著臉頰紅潤的化蛇,輕輕道:“再也不放開了,我愛你畫兒。”
“林郎......”化蛇柔順著將頭枕在男子的懷裏。
看上去是那麼般配的一對璧人,如此幸福。
畫麵轉瞬更換,下秒我身處在一座極華麗的大廳,廳中一位六十歲左右了老婦人一頭白發,正麵帶嚴肅之色,坐於主位,那個被化蛇稱為林郎的男人坐於老婦人左手邊的椅子上,同樣麵色凝重。
“不管怎麼樣,你和張家小姐的婚事是從小定下的,這門婚事對家族甚為重要,不許你忤逆!”老婦人沉聲說道。
男子深深皺眉,堅決的說道:“孩兒是不會娶的。”
“胡鬧!婚姻大事豈容你兒戲!再說你口中的那個畫兒如今人在哪裏!”
男子麵色一慌,然後又一臉決絕:“這...不管怎麼樣,孩兒是不會娶他人的。”
老夫深深歎氣:“我知道你癡迷那個叫舍畫的女子,可是整整一個月了,完全找不到她的下落,但你與張家小姐親事是一早定下的,已不可再拖了。不如就先娶了張家小姐,以後找到了那姑娘便把她續作二房罷了。”
“孩兒今生隻娶畫兒一人。”
老婦人勃然大怒:“你!真是反了!為了個不知來曆的丫頭!連母親的話都不聽了嗎!”
男子緩緩跪地:“母親,孩兒不孝。”
......老夫人口中的舍畫就是化蛇的化名吧,隻是化蛇在哪裏?
畫麵再轉,麵前是一座豪華大宅,牌匾麵書林府二字。門上懸掛紅色燈籠,門中貼著喜氣的紅色雙喜。來往賓客絡繹不絕,好不熱鬧。
我隨著賓客一路進入大堂,一對新人立於堂中,新郎是一名麵容清秀的男子,但不是林郎,女子頭戴紅巾看不到麵容。堂上坐著林郎的母親,正眉開眼笑的望著堂下一對新人。一堆禮節行完後,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周遭的人依然是看不到我,我隨便找了個位子坐下來,這是哪?林郎哪去了?化蛇呢?
一邊的賓客A切切私語:“咦?今天不是林家公子成親?那個新郎怎麼是林家的表少爺?”
另一個賓客B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林家公子從小體弱,聽說最近身體微恙,隻好要表少爺代勞了。”
賓客A:“這成親大事都要代勞,看來如今這林家少爺怕不是微恙那麼簡單吧?”
賓客C:“我可是聽說林家少爺其實心有所屬,不願娶張家小姐。”
賓客D:“前些日子我倒是確實見到林家少爺與一名女子出遊,兩人十分親密的樣子。”賓客D回想了下,然後陶醉地說:“你們是沒見過那個小娘子長得真是國色天香啊,我長那麼大就沒見過那麼美的女人!”
……
看來這確實是林郎的婚禮,化蛇呢?看著滿堂賓客,我洗澡內訌不由焦急起來。化蛇!怎麼還不出現,你男人要被別的女人搶走了啊!你在哪呢?
花園中的兩人完全看不到我的存在,繼續打鬧嬉戲,男子突然抱住化蛇:“畫兒我終於抓到你了!”男子溫柔的眼光看著臉頰紅潤的化蛇,輕輕道:“再也不放開了,我愛你畫兒。”
“林郎......”化蛇柔順著將頭枕在男子的懷裏。
看上去是那麼般配的一對璧人,如此幸福。
畫麵轉瞬更換,下秒我身處在一座極華麗的大廳,廳中一位六十歲左右了老婦人一頭白發,正麵帶嚴肅之色,坐於主位,那個被化蛇稱為林郎的男人坐於老婦人左手邊的椅子上,同樣麵色凝重。
“不管怎麼樣,你和張家小姐的婚事是從小定下的,這門婚事對家族甚為重要,不許你忤逆!”老婦人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