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如他二倍三倍的壞蛋們,也身不由己的被鉗製。

展顏急的小臉皺成一團,在壞蛋們的包圍圈裏張望,可是這條路上竟然連一個路過的人都沒有,她緊咬著唇,身後就一道視線,如芒刺在背,一直緊盯著她,讓展顏雖然沒正麵迎視過去,卻忍不住瑟縮。

那種感覺,竟好像她是森林中被獵手盯上的獵物一樣……

陡然,展顏發現忠義突破出的一個缺口,她看準時機,大步朝著缺口跑了出去,頭也不回的往前跑,她必須要跑到有人流的地方,才能搬來救兵救忠義。

切爾特•李怡然的吸了一口雪茄,看著展顏逃跑的樣子,好像一隻小兔子一樣,嘴角微微勾起一絲陰鷙的笑容,他最喜歡獵取了,小兔子,此時此刻,你以為你還跑得出我的手掌心嗎?

扔掉雪茄,切爾特一腳踩在上麵,雪茄熄滅,壽終正寢,他的嘴角一直勾著笑意,長腿邁出的步伐,等同於展顏的兩倍。

展顏眼看著就要跑出這條小路,陡然,一隻從身後伸出的手臂,箍住了她的腰身,一瞬間,展顏竟然被攔腰抱起,背對著返回原路……

展顏一雙水眸眼睜睜的看著小路的盡頭越來越遠,噙滿了失望和傷心,她的小手拚命的捶打著那隻箍著她腰間的手臂,小腿狠命的踹著身後的人!

可是,這樣的展顏,真的就好像是一隻小獵物一樣,讓切爾特充滿了征服的興趣,他受著展顏時而踢在身上的痛,卻也不覺得很痛,伸出另一隻手,倏的捂住展顏的小嘴,臉探過去,貼近展顏的耳廓,嗓音幽幽的,卻夾裹著陰惻惻。

“小東西,這回,你跑不了了……”

展顏猛的一震,聽著這個她連名字都不知道的男人喚她‘小東西’,這個她在和天白膩在一起時,他習慣用來叫她的稱呼,卻隻覺得作嘔,很想要吐!

可是,她掙不開這個男人,隻能被他箍著一步一步往回走去。

展顏好想容天白,好想她的老公啊!

天白呐,你在哪裏啊?可不可以來救我啊?

忠義看到顏小姐被那個男人禁錮著就要回到車上,整個人拚了命的喊叫,往車子的方向撲去,可是那些黑佬們卻一起圍攏上來,將近十幾個人,和忠義一個人打著,忠義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顏小姐被帶著,他卻無能為力,而且越來越吃力,身上捱了多少拳,多少腳已經數不清了……

“開車!”切爾特上車之後,命令司機開車,展顏仍在他的懷裏,拚盡力氣的蹭著,掙紮著。

可是這在切爾特看來,也不過是在玩而已,完全不需要他費心去理會她。

展顏的嘴一直被切爾特堵著,她一邊掙紮,一邊隻能用鼻腔呼吸,整個人已經有些暈暈沉沉的,她恍惚著,發現手臂剛好在他關鍵部位的旁邊,於是展顏閉上眼睛,使出全身的力氣,好像是最後一次豁出去一樣,握起拳頭,一拳打在了切爾特的巨粅上!

“唔……”切爾特沒料到展顏會來這招,悶哼一聲,被人襲擊的子孫根的鈍痛,讓他周身散發出好像撒旦一樣的陰狠。

緩過勁來,切爾特眯起他本就給人危險感覺的雙眸,薄唇微微掀起,“小東西,你可真不乖,那就別怪我了……”

說完,手刀一劈,劈上展顏的後脖頸,展顏隻覺得頸上一痛,人就沒了知覺,暈了過去。

車子漸漸開的遠去,忠義仍舊和黑佬們纏鬥著,他漸漸的也不是了對手,臉上剛捱了火辣辣的一拳,腹部又捱了一腳,整個人一恍惚,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