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悔極了,都有輕生的想法。那時候我也震驚,真沒想到他一步步會變成這樣……”
那人頗為誠懇地給包爽道歉,說:“他會這樣,我覺著我也有責任,沒控製住他的病態,另外,很抱歉,我之前沒能把這些透露給你。”
包爽聽了他這一番話,心裏咯噔一下,愣愣的說不出話。
要說誰得負責任,自己恐怕才是問題最大的那個,不能Richard,人家已經做了他該做的,至少他不止一次提醒過自己。
又過了幾天,包爽接到Richard的電話,又約出來一次。
坐定後,他將黎榮軒的卡推到自己麵前,麵露難色道:
“我替你還這個,但黎少堅持說你要是有話想對他說就當麵說,還有這卡,如果想還的話,也得當麵還。”
包爽料到黎榮軒可能來這招,也不好意思再麻煩Richard,隻好收回去。
很長一段時間裏,包爽都在做著思想鬥爭,他對黎榮軒不是沒有感情的,隻是事情鬧到今天這地步了,再見麵都彼此都是折磨。
如果時間真的可以治愈一切的話,他決心還是等大家都心情平複後再見麵。
分手以後,包爽好像又回到了過去。
轟趴、夜店、喝酒調龘情,在所有狐朋狗友都為他舉杯,慶祝包少再次回歸的時候,隻有他自己心裏頭清楚,有些東西變了。
他強顏歡笑的和他們鬼混,回到家卻覺著特別的空虛……
那天夜裏,包爽喝多了,他搖搖晃晃跑進洗手間,用冷水潑在臉上清龘醒一下。
抬頭看著鏡子裏那張苦逼的臉,擼了一把,無意間發現左手上的戒指帶戴著。
他在心裏苦笑一聲,決心把它摘了。
他試了幾次,沒能摘下來,用了點洗手液潤龘滑,可戒指就跟長在肉裏似的紋絲不動……
包爽跟發龘泄一般使勁連轉帶拔,那戒指好不容易滑龘到指節上,卻死死的卡緊,就是不下來,被蹂龘躪過的手指充龘血後腫了,更取不下來了。
他惱怒地砸了一下龘台盆,垂著腦袋撐在鏡子前喘了好幾口氣。
剛一轉身要走,正巧遇上準備進來的友人,對方剛才目睹他失控的一幕,嚇了一跳。
那人看他心情不好,叫他找個有龘意思的地方好好放鬆放鬆,說最近挺流行去坐豪華遊輪去公海上度假,他前不久就剛從那兒回來。
說是白天能看海景享受日光浴,夜裏到甲板上的酒吧喝美酒吹海風,還有樂隊演出,其他娛樂設施也一應俱全,心裏要有什麼不開心的,去過之後回來就全忘了。
包爽將信將疑,回去後閑著沒事就查了查那班遊輪,貌似評論都不錯。
想想度假啥的肯定比跟幾個狐朋狗友鬼混健康,而且說不定吹吹海風真把自己吹醒了,於是乎,他也跟風去弄了張船票。
包爽這人雖說事業上沒半點出息,可一到娛樂場所就成了當之無愧的king。
他本身皮相就可以,再加上會打扮,在遊輪的一場場派對上行頭比誰都多,再加上嘴巴又甜又油,還會照顧人,沒幾天就結識了一大群鶯鶯燕燕,什麼國龘家膚色人種的都有。
她們當中不乏對高富帥存在幻想的,瞥見他左手無名指的戒指後還是決心跟他保持玩一玩的關係。
有一天夜裏,涼風習習,夾板上正舉行比基尼派對,包爽跟其他男人一樣看的正起勁,感覺邊上有股濃濃的女士香水味。
他側目一看,是個超級整點的辣妹,穿著比基尼,外頭就披一件輕紗,纖腰豐胸大長龘腿,臉也長得不錯,就是妝濃了點。
那姑娘一看就是混血兒,五官特別立體。 女子自稱叫Sue,這次和另外幾個女同學一起畢業旅行,隻是剛才這裏人太多,把她們衝散了,問包爽能不能陪自己找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