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和尚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道:“毛頭小子,老僧讓著他!”
我伸出大拇指:“您老仗義!但我還是特別想知道,這小英雄到底誰?”
老和尚又捏了捏下巴道:“還能有誰,軒轅謹瑜唄!”
軒轅謹瑜,隻在夢裏出現過的人。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時常為其牽腸掛肚。
“他,沒什麼事吧?”
我弱弱地問,很怕他會像夢裏一樣,真的化為泡沫。
老和尚臉色晴轉多雲,猛地凝重了起來,責備地看著我道:“拜你所賜,他也不太好!”
我心下一涼,難不成夢裏的事情,通通變為了現實?
“你以為那隻是一個簡單的夢麼?早有人在夢裏布下了重重殺機。若果不是他,你都不知道自己死了多少回了。”
老和尚成佛多年,早就練的一副無喜無悲,無嗔無怒的心性來,但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此刻的他,心中有氣。
“都是我的錯,我沒能保住任何一個人!”我訕訕低下頭,很想抽自己兩巴掌。
老和尚看到我自責的樣子,估計是動了惻隱之心,安慰道:“你也不必太擔心,瑾瑜那小子命大,休養一段時間就好,當前最讓人頭疼的是白澤。”
“我知道,所以求您務必幫忙。”
“忙自然是要幫的,可我得先看看那小子到底把自己折磨到了什麼德行!”
說完,我為老和尚引路,快步回到了客棧。
躺在床上的白澤,臉色比昨晚更蒼白一些,傷口處的黑氣,令整個屋子充滿一股腐臭的味道。小書生在他身邊,正將一根三寸長的金針,紮進白澤的天池穴。
“住手!”老和尚的胳膊變得老長,直接扣死了小書生的喉嚨。
“誰讓你進來的,你在幹什麼?”我衝過去一邊檢查白澤的傷勢,一邊問。
“咳,咳咳,我,我……”
小書生被老和尚吊在半空,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語-兒!”
白澤開口說了,他竟然說話了!
我喜極而泣,握著他的手道:“我在,我在呢!”
老和尚看了一眼床上臉色有些好轉的白澤,放下了幾乎快要被憋死的小書生。
小書生猛吸了一口氣,解釋道:“我,我是在幫他。”
“白澤,你醒醒,你快醒醒啊,我是語兒,我就是語兒!”
無論我如何呼喚,床上的白澤也沒再回應一聲,我甚至開始懷疑,剛才那一聲語兒,是不是我出現的幻覺。
“妖孽,你會如此好心?”老和尚目光如炬,盯著小書生說。
“難不成你們神仙和佛祖就都是好人麼?”小書生簡直膽大包天,竟然一改平日唯唯諾諾的作風,敢和燃燈古佛這麼說話,我深深為小書生捏了一把汗。
老和尚意味深長地看著眼前細皮嫩肉的白麵書生,一臉的高深莫測。
難不成這老家夥要拋棄我們家白澤,另尋新歡?
小書生也被他不懷好意的眼神看的有些發窘,咬著嘴唇道:“你,你別這樣看著我,我會害羞的!”
老和尚臉上露出一絲不屑,道:“毛頭小子,老僧讓著他!”
我伸出大拇指:“您老仗義!但我還是特別想知道,這小英雄到底誰?”
老和尚又捏了捏下巴道:“還能有誰,軒轅謹瑜唄!”
軒轅謹瑜,隻在夢裏出現過的人。然而不知道為什麼,我時常為其牽腸掛肚。
“他,沒什麼事吧?”
我弱弱地問,很怕他會像夢裏一樣,真的化為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