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節(2 / 3)

思君突感失重,還來不及思考,便本能的隨手一抱來阻止自己重重的摔下去。等她穩住了神,才發現自己既然以一副極親密的姿勢摟著他的脖子。

牧流雲突然好笑的瞅著她,裝著一副茫然不解的樣子問:“姑娘,你剛才說男女授受不親,為何還要如此摟著我?”

這話一出,思君立刻鬆手,踉蹌的往後退了幾步,邊退邊道:“這是求生的本能!誰讓你突然鬆手,差點把我的腰給摔斷了!”

“……”牧流雲沉默的看著她,無話可說,隻覺得“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話果然有道理,古人誠不欺我。

隻見他往思君身後看了一下,慢條斯理的對她說:“你踩到他了。”

思君不明白他的話,慢慢扭頭朝下看去,立刻花容失色,大叫一聲,便向他撲過去,緊緊抓住他的衣袖,躲到了他身後。

“怎麼?怕了?”牧流雲看著她嚇得慘白的臉,明知故問的說道。

隻見剛才思君站著的地方,躺了一個睜著眼睛的黑衣人,頭與頸那不協調的感覺,像是被掐斷脖子致死的。仔細一看,他周圍還躺著三個人,死法與他一般。

思君有些顫唞的問:“他,他,他們是誰?”四個黑衣人,剛好與宮宴上刺客的人數一樣,難道……

“你說的綁匪。你自己說要出來看看的。”牧流雲答到。

“他們怎麼都死了?”思君雖疑惑的問出了口,心裏卻已經猜到是眼前人把他們給殺了。

牧流雲冷哼一聲,沒有回答,轉身走進了破廟。

思君瞪著他的背影,不滿他如此傲慢的態度,又看了看地上的四具屍體,打了一個冷顫,姍姍的跟著他走了進去。

牧流雲重新坐回那草堆上,看著思君慢慢走回來,皺眉道:“怎麼?這下有力氣了?”

思君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可以站穩,並能慢慢的行走了。

“過來,讓我看看。”牧流雲對她說。但這十足十命令式的口吻,讓思君甚是反感,“看什麼?男女……”

“男女授受不親。你是不是又想說這個?”牧流雲好笑道:“剛才抱也抱了,摟也摟了,按照這繁文縟節,你是不是隻能嫁給我,然後洞房花燭,坦誠相對,為我開枝散葉……”

這人怎麼,怎麼能?思君羞紅著臉大聲道:“住口!你休要胡說八道!”

“生氣了?”牧流雲見她怒氣衝衝的瞪著自己。如果她的眼神能殺人,估計自己已經她淩遲幾百次了。

思君別開頭看向別處,卻對他說:“既然你非綁匪,那我們便各不相幹,後會無期。”說罷便轉身想走。早知此人絕非善類,剛才就應該立即離開,不該再隨他走進來的。

“等等!”牧流雲見她一副要離開的架勢,立刻開口叫住她,“這深山老林,夜半無人的,你想去喂狼嗎?”

“那也比被色狼輕薄,毀了名譽好。”

“我剛才隻是逗逗你,開個玩笑,別當真了。”牧流雲衝她抿抿嘴,輕輕一笑。

思君愣了愣,哪有這樣開玩笑的?她回頭冷冰冰的看著他,一句話也沒說。

牧流雲見她不走了,便向她伸出手,說:“過來,我給你把把脈,看你體內的麻藥是不是完全散了。”

原來他剛才是這個意思,看來是自己一開始便誤會了。想到這裏,思君便鬼使神差的走過去,在他身旁坐下。

“手。”牧流雲伸出手,示意她把手伸出來。

思君思量了片刻,便乖乖的擼起了一小截衣袖,露出手腕,伸到他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