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但聽思君都這麼說了,也隻好點頭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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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管思君對葉妃的事毫不擔心,但在牧流雲麵前卻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她當日午後一見著牧流雲,開口就問道:“聽說你從前與葉涵之非常相熟呢?怎麼也不聽你提起過呢?”
牧流雲見了她,話都沒得話上一句,便聽到她這麼一問,總覺得這話裏話外的透著些許的質問,不自覺的皺了皺眉頭。
他認真回想了半天,最後不明所以的反問道:“你說的這葉涵之是什麼人?我怎麼絲毫沒有印象?葉這個姓氏在北堯也不多,難不成是葉家的什麼人嗎?”
“你當真不認識嗎?”思君斜眼愁著他。
“不認識!”牧流雲非常肯定,又不免問道,“誰告訴你說我與此人相熟的?你可不會無緣無故過問這些。而且,常與我走動的那幾個人你大抵上也都認識。其他的便沒有了。”
“嗯?”思君一怔,從他的話中聽出了問題,“你難道認為葉涵之是個男的嗎?”
蒼王殿下理所當然的回道:“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思君驚訝之餘,這才原本本的告訴他,“葉涵之乃葉妃的閨名。”
“葉妃?”牧流雲越發不懂她的心思了,直言道:“你既然知道此人是葉妃,為何還要問我呢?我上回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統共就在宴會上見過她幾麵罷了,話都沒說過幾句,又怎麼可能與她相熟?”
“不可能嗎?”思君愁著他道,“那我怎麼聽說你們當年都差點要議親了?”
“什麼?!”牧流雲震驚了,“還有這事?我自個都不知道,你從哪裏聽來的?”
“你管我從哪裏聽來的,隻回答我是與不是便行了。”
牧流雲好笑道:“當然不是!不管從前還是現在,與我議親的隻有一個人。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好端端的,你吃什麼飛醋呢?嗯?”
思君哪能承認,撐著臉硬聲道:“你亂說什麼呢?誰吃醋了?”
牧流雲在她身邊坐下,一手摟過她的腰肢,貼近她的臉頰,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沒有嗎?”
當然沒有!思君直接別開臉去。
牧流雲輕輕在她臉上啄了一口,說:“我是在那葉妃進宮之後才知道她這個人的,怎麼可能說是相熟呢?那議親的說法,更是子虛烏有!荒唐得很!”
“哦。那就好。”思君淡淡的答了一句。
牧流雲無奈的笑了笑,從身後圈住她,將頭埋在她的肩窩處,“我怎麼舍得讓你吃醋呢?你這小腦袋瓜子成日都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若是無事,想我便是了。君兒,我好想把你立刻娶進門啊!”
作者有話要說:
☆、葉妃
寒冬已去,眼看就要開春了。
思君見萬裏晴空,便隨意到禦花園走動走動,欣賞一番開春前花園裏的精彩紛呈。
但是……
“公主,好巧呀!”
“葉妃娘娘。”思君可沒想到會碰上此人,當下隻帶了淺淺的笑意回道。想著不過是寒暄兩三句話的事。
葉妃含笑走上前,“今日真是瞧了,想不到公主竟也喜歡欣賞這開春前含苞的花骨朵。”
思君笑了笑,“談不上喜歡,不過瞧著天氣好,就隨意走走。”
“原來如此。”葉妃看了她好一會,深思半響後提議道,“既然公主隻是隨意走走,那可否賞臉到我宮裏坐坐呢?雖然這滿園的花都未開,但我宮中的幾株鬱金正是當時。摘取它幾片新鮮的花瓣加上今早取的露水,可泡出一壺別致的鬱金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