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淳和眾人趕緊站起來,招呼她們坐下,這龍霜兒和龍霏兒也不客氣,便在季莞旁邊坐了,一起說話飲酒,順便問一些項淳母親龍紫兮的情況,言語之間,極其親近。
“nainai的,這小子又出來欺負人了,真是壞透了。”忽然,一個靠窗坐著飲酒的老漢突然看著窗外罵道。
項淳禁不住扭頭向窗下一看,不禁吃了一驚,隻見一個身材粗獷、滿臉橫肉的彪形大漢,帶著一群**模樣的人正圍著一個手持長槍、牽著一匹黑馬的黃袍少年,似乎出現了什麼糾紛,周圍的人已經紛紛圍了上去。
“武臻大哥!?”項淳自言自語道,星兒和月兒聽見,趕忙也跑到窗前,向下一看,不禁有些著急,就要跑下去,卻被項淳一把拉住,對她們輕輕地搖了搖頭,三個人一起趴在窗前看著,這時,樓上的不少人大概都知道樓下的情況,都紛紛探下頭去,季莞、鍾離無恨、鍾離無憂、龍霜兒他們也不例外。
“唉,被這家夥盯上就沒好事,這年輕人慘了!”
“這陳元奎在楚國城欺男霸女,手裏已經有不少人命了,上個月搶了西街口曹老漢家的千金,那麼好的姑娘,他不到半月就給糟蹋地不成樣子了,現在已經瘋了。”
“那就沒人管一管他,這可是楚國城啊?”
“誰敢管,他父親是楚國城的正將、後將軍陳昂,位高權重,連大首領項釗都要讓著幾分呢,他太爺爺是江東陳氏的族長,比大首領還長一輩呢,他還不算最惡的,他哥哥陳元奇早已是惡貫滿盈了。”
“唉!這陳元奇、陳元奎兄弟真是無法無天,看見還是躲著些。”
……
聽著樓上人們議論,星兒和月兒早已經是神se慌亂,他們不安地望著項淳,項淳笑了笑,拉住她倆的手,安撫這她們,讓她倆不要擔心。
隻見那陳元奎用指著武臻的臉,大聲罵道:“老子想用二百兩買下你的踏雪烏騅馬和虎膽鏨金槍,你竟敢不賣,不是成心找茬嗎?今天老子就要定了,你賣也得賣,不賣也得賣!”
旁邊的嘍囉也嬉笑著勸道:“這位小哥,別傻了,這兩樣寶貝豈是你這窮小子配得上的,趕緊拿了這二百兩銀子,遠遠滾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
“真是太可恨了!”項淳暗想,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哼,”隻見那武臻冷笑一聲,絲毫不懼,“我這戰馬和長槍都是貴人所贈,且莫說二百兩銀子,就算是金山銀山也不賣。”
“哈哈哈……這小子不視抬舉,教訓他!”陳元奎狂嚎一聲,周圍的數十個嘍囉拿起各式兵器,圍了上來,前麵的幾個已經撲上去,牽馬的牽馬,搶槍的搶槍。”
星兒和月兒不由得揪住了心,身上瑟瑟發抖,項淳、季莞、鍾離無恨等眾人也怒目圓睜,眼看要忍耐不下去了。
“這少年,慘了,好漢不吃眼前虧呀!”樓上的客人們也不由得唏噓起來。
“開!”猛聽樓下武臻一聲怒吼,身子雖然未動,但隻見離他最近那幾個嘍囉竟淩空飛起,跌到了二十米開外,渾身抽搐著,再也爬不起來了。
“好身手!”樓上樓下的人喝了聲彩,都被武臻這一手給震懾了,沒想到武臻竟然身懷絕技,項淳、季莞、鍾離無恨他們也不由得笑著點了點頭。
陳元奎猙獰著臉,不滿地環視一周,周圍的人懾於他的yin威,都不敢再喝彩,一時鴉雀無聲。
“沒想到今天遇到硬茬了。”陳元奎心中暗想。不過他仗勢著人多,自己也頗有一番武藝,更何況整個楚國城都是父親的地盤,他仍不把這武臻放到眼裏。
“上!”陳元奎又一揮手,幾十個嘍囉發一聲喊,揮舞著各式兵器一起撲了上來。
星兒和月兒的心不由得又揪緊了,而項淳卻依舊是微微一笑。
那武臻見他們來勢凶猛,也不再客氣,便抖擻jing神,將手中虎膽鏨金槍舞得水潑不進,隻見他身形全部隱於一片金光之中,周圍那些嘍囉們慘叫連連,頃刻之間,全部倒在地上,依依呀呀地呻吟著,全都爬不起來,看得出武臻已經是手下留情,並沒看到一個沒命的。
這時,樓上樓下再也無視那陳元奎的yin威,一起齊聲喝彩,歡聲雷動。這陳元奎稱霸一方,鮮有對手,眼見這粗布黃袍少年大展雄威,紛紛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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