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有人要摘取龍雪蘊頭上的玉簪,廣場附近樓上樓下頓時喧鬧起來,無數人湧了過來,將龍雪蘊和那男子圍在了zhong yang。
那男子赤手空拳,立了個門戶,說聲:“得罪了”,身形一晃,便撲了上去。
“項氏追風拳……”項淳微微一笑,對鍾離無恨說,“若依靠這項氏的基本功便能摘下那女子的玉簪,那女子也未免太傻了。”
鍾離無恨點頭稱是。
果然,隻見那龍雪蘊微微一笑,身子輕輕往後一瓢,便躲了過去,隨後稍稍扭動曼妙的嬌軀,一陣香風襲來,那男子一個踉蹌,竟然差點跌倒在地。
“好!”四周圍觀者齊聲喝彩。
那男子一招打空,有些惱羞,跑到場邊,抽出一柄長劍,再次衝了上去。
隻見那龍雪蘊不慌不忙,玉手一晃,手中憑空出現了一柄紫se長劍,盈盈一笑,人便消失在了一片劍影之中,那男子驟然臨近,卻找不到龍雪蘊,一時便傻了眼。
“哈哈哈哈……就這個水平還想來吃天鵝肉,還不滾蛋!”周圍的人起哄。
那男子失望地看了看四周,歎了一口氣,低著頭拖著長劍離去了。
龍霜兒看著場中的龍雪蘊說:“這位龍姑娘,年齡不大,但從她剛才的表現來看,似乎已經突破了《龍陽劍法》第五層,並達到了人劍合一的境地,而且她那紫se長劍也很特別,竟好似我族至寶紫霧劍。”
項淳點了點頭,說道:“快看,又有人挑戰了。”
這位挑戰者是一位儀表堂堂的少年公子,衣著華貴的綠se錦袍,玉樹臨風,長得倒是不差,他一出場,就引起了龍雪蘊的好感,露出嬌媚的笑容衝他點了點頭。
這位綠袍少年手拿一杆點鋼槍,通名報姓後便揉身進攻,他的槍法倒是極其嫻熟,功力也很了得,長槍掃過,竟刮起一股熱浪。
“又是項氏族人,項氏咋有這麼多好se之徒。”項淳看著那綠袍少年的招式,笑著搖了搖頭,身邊的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龍雪蘊見這綠袍少年手法非常,並非野路子,頓時認真起來,一雙媚眼暫時忘了秋波流轉,聚jing會神,將手中紫霧劍掠起,暗暗吸了一口氣,一招“龍吟雷電”,平地一聲炸雷,一縷紫電衝向了那少年,那少年並不慌亂,趕忙後退幾步,躲了過去。
其實龍雪蘊也隻不過用了五分之力,她見那少年竟能躲過,便不再客氣,微微一抖長劍,點點紫se劍花,化作一道道劍影,一齊衝向那少年,劍鋒淩厲,劍氣逼人,場外的人都不禁麵se一變。
那綠袍少年更是不敢大意,慌忙將點鋼槍旋風般舞起,避過劍氣,接著衝天一擊,人跟槍走,在空中轉過一個彎,向那女子全力衝去。
“唉!這是我《項氏槍法》中的一個絕殺,不過這個力道,想破這龍雪蘊的龍陽劍法,很難很難。”項淳搖了搖頭說道。
果然,那龍雪蘊並不躲閃,隻是將紫霧劍輕輕一撩,劍身抵住長槍,身子迅速旋轉,長袖一揮,那少年失去平衡,身子便急速向地麵跌去,眼看要摔個鼻青臉腫,隻見那龍雪蘊輕輕飄過,伸出左腳勾住那少年的右手,那少年趕忙抓緊,竟沒摔倒,身子搖晃著站在地上,叩了個首,認輸了。
“唉……這小子雖然輸了,但摸了這美人的玉足,倒也知足了。”周圍人戲謔道。
龍雪蘊微微含羞,顯得更加嫵媚,更有無數人按捺不住。
接著又有幾個人上前挑戰,但無不失望而去。
“取下這玉簪有何難哉?”項淳笑道,竟輕輕一躍,從窗口直跳到那龍雪蘊麵前去了,季莞大吃一驚,想叫住他,但項淳已然跳下去了,清麗的臉上頓時羞憤難當,星兒和月兒趕忙好言相勸,周邊的人也大多知道項淳和季莞的關係,料想項淳如此,絕非貪戀那龍雪蘊的美se,不過是不服氣罷了,都紛紛勸說季莞,季莞這才含憤坐下,眼裏不覺噙滿了淚花。
龍雪蘊連勝數人,不禁搖了搖頭,正待要走,突然從江東酒樓跳下一個白影,定睛看時,一位銀鎧白袍、麵如冠玉、手持一杆方天畫戟的少年立在麵前,竟若天神一般,不禁眼前一亮,遂含笑問道:“這是哪家公子,請報上大名。”
項淳向前一步,微微一笑,說道:“見過龍姑娘,在下項淳,也是龍氏外甥,請賜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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