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項淳將近兩萬枚號牌重重地丟在與會的部族長老們麵前時,所有的長老們都驚呆了,連母親龍紫兮也覺得不可思議,很顯然,他們從來沒有見過一個人能夠在zi you廝殺階段取得如此多的號牌,而且還僅僅是一名十六歲的少年,而第二名卻整整比項淳少了一萬枚號牌。大多數人雖然也聽說過項淳天生神力、武藝jing湛、領悟力強,但也僅僅是個模糊的概念,今ri見到項淳竟取得如此驚人的號牌數量,他們隱隱感到:項氏又要誕生一名空前絕後的名將了。
“項淳,一萬九千八百零八枚,暫列第一……”隨著現場公布出項淳的成績,所有的江東遺族才俊們都震驚了,議論紛紛,尤其是那些進入前六十四名的,都紛紛將項淳作為接下來賽事的假想敵,都在打聽著他的一切信息。
從虞山大陣出來,每個人的體能都消耗很大,所以照例要休息上三天。
在這三天裏,曹氏在楚國城的各大藥房生意極其興隆,從早到晚都圍著購買丹藥的各氏族才俊們,尤其是恢複體力和止血療傷的丹藥,更是幾乎賣斷貨,曹氏不得不從九龍洲各地ri夜不停地運來,不僅如此,曹氏還派出了很多醫者,奔波於會場外,隨時準備醫治那些受傷的參賽者。
項淳和季莞手挽著手,一起從虞山大陣回來,兩個人都是人中龍鳳,自然又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經過十天的廝殺和苦熬,季莞看少去消瘦了不少,不過jing氣神尚好,麵se紅暈,依舊是清麗溫婉,楚楚動人。
經過曹氏的一家藥房時,他們遇到了正在門口招攬生意的曹沐雲,項淳向前抱了一下拳,表示祝賀。曹沐雲嗬嗬一笑,從懷裏掏出幾個玉瓶,分別遞到項淳和季莞手中,悄悄說道:“這個是最新煉製的紫靈丹,無論是對恢複體力還是止血療傷,都有奇效,拿上吧。”
項淳本來並不想要,他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覺得自己並不需要吃著勞什子丹藥,不過突然想到武臻,說不定他會需要,這個武臻又沒有什麼錢財,肯定不舍得買如此貴重的丹藥,就送給他吧。當下對曹沐雲表示了感謝,便告辭而去。
二人正走著,季莞突然麵se一變,嘴裏狠狠說道:“這賤人總是yin魂不散。”項淳趕忙往四周望去,隻見龍雪蘊正站在一家商鋪的門口,嬌笑著往這邊看,一身紫衣飄飄,明媚妖嬈,在人群中非常搶眼。
項淳淡淡一笑,趕緊拉上季莞,騎馬離去,雖然這個龍雪蘊對季莞是經常冷嘲熱諷的,但總是自己先招惹了人家,還是躲著些吧。
他們回到江東酒樓,星兒和月兒已經準備一大桌豐盛的菜肴。項淳看了看四周,發現武臻、鍾離無憂他們一個都不在,便問他們去哪裏了。星兒趕忙回道:“我哥哥跟鍾離小姐出去了,鍾離公子跟項瀅小姐出去了,項遊公子、項渟小姐和虞公子和龍氏姐妹還沒有回來。”
“哦,”項淳壞壞地笑了笑說道,“你這哥哥武臻,看來也不算是老實人啊,這麼快就把無憂妹妹搞到手了,還真不是一般人,還有那鍾離大哥,竟然打我堂妹的主意,哼!”
星兒和月兒臉微微一紅,不過臉上倒是掛著幸福的微笑。
項淳坐下來,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對星兒和月兒說道:“此次武略大會,武臻大哥定能功名成就,到時有了自己的府邸,再把家人接來,你們二人就跟家人搬到一起去住吧,再讓你們伺候我,我實在過意不去。”
星兒和月兒一聽,頓時神se慌了,雙雙跪在地上,說道:“公子,你不能不要我們,我們姐妹二人此生就跟定公子和季小姐了,如果公子不要我們,我們也沒法活下去了……”姐妹二人說的真切,竟流出淚來。
項淳和季莞趕忙上前扶起,看這姐妹倆海棠帶淚的嬌容,實在不忍再說,隻好雙雙點了點頭。
再說武臻和鍾離無憂,二人騎著馬,談得正歡,不知不覺已經雙雙跑出城去,找了一片花草茂盛的所在,一起踏青遊玩,這比賽間隙的難得輕鬆,讓二人心情清爽了許多,這幾ri的相處,兩個人的心倒是越來越近。
“武臻哥哥,此次武略大會過後,你準備做什麼?”鍾離無憂笑著問道。
武臻沉思了一下,說道:“我想出去曆練一番,最好是能夠爭取到實戰的機會,這樣有助於自己的成長和進步。”
“嗯,我和你一起去吧,據說進入前五十名的,都會有部族安排的曆練機會。”鍾離無憂忽閃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含笑說道。
武臻微笑著凝視著她,使勁點了點頭。忽然,他看著鍾離無憂身後,使勁地皺起了眉頭,鍾離無憂扭過頭去,隻見大概百餘騎正飛馳過來,看上去似乎是衝他們兩人而來。沉思間,那些騎馬者便如一陣狂飆,來到了跟前。
“小子,看你還往哪裏去?”領頭的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喝道,正是上次在江東樓下因找茬遭武臻痛擊的陳元奎,他扭頭又對著身後的一個更加健壯凶狠的漢子說道,“哥哥,上次就是這家夥打了我。”
那個被他稱作哥哥的,應該就是陳元奎的哥哥陳元奇了,隻見他瞪著凶狠的鷹眼,拍馬向前,指著武臻罵道:“兔崽子,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活膩歪了?!”然後對著後麵那一群嘍囉一揮手,說道:“上,男的殺掉,女的給我帶回去,這小妞看上去可真不賴,老子要好好享用一番。”說罷,他yin邪地看了鍾離無憂一眼,一副誌在必得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