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點兒起來嘛,族長不是安排你今天去項府秘庫去領取武功秘法嗎?別讓族長和長老們等著急了。”月兒說道,微微地有些嬌嗔之態,煞是可愛。
“噢,是的。”項淳一聽,馬上鬆開二女,從床上跳了起來,星兒和月兒趕緊過來幫他穿好衣服,看他洗漱完畢,又準備好了早膳。
項淳胡亂吃過早膳,丟下碗筷,便旋風般地跑出湖心小築,來到湖邊,跳上一條小舟,直奔項氏宗祠而去。
而族長項鈺及幾個長老卻已經等待多時,同樣進入前十名的項瀅,也含笑立在一旁,看項淳進來,俏皮地對著項淳眨了眨眼睛。
看著又一次遲到的項淳,幾位長老都禁不住皺了一下眉頭,不過他們早已經習慣了項淳的放蕩不羈,慢慢變得“寬宏大量”起來,也不再跟項淳計較。
“淳兒,瀅兒,你們跟我來吧。”族長項鈺看項淳到了,也不再多話,說過這句話,便朝祠堂後麵走去。
幾位長老趕忙跟了上去,項淳縮了縮脖子,和項瀅一起跟了上去,他在這幾個“老古板”的長輩麵前,一向是謹小慎微的,雖然時常生事,但隻要在他們麵前,項淳馬上就變得無比恭敬。
項淳和項瀅二人跟著項鈺他們穿過回廊,來到祠堂後麵的一處高大的殿堂,殿堂的所有磚瓦都是黑灰se的,使這座殿堂顯得非常莊重,殿堂上沒有牌匾,沒有雕梁畫棟,更顯得樸質無華。
然而,項淳卻隱隱感到這座灰黑se殿堂,非常不一般,靜謐之中竟似有濃鬱的殺氣,他細心觀察,果然,在這毫無特點的牆壁上、飛簷上,都似藏著不少機關一般,那濃鬱的殺氣正是從這些地方發出的。
項鈺來到殿堂門前,閉上眼睛,口中默念了幾句,隻見那厚重的殿堂大門便吱吱呀呀地打開了,他睜開眼睛,向後麵的幾位招了招手,便朝裏麵走去。
這殿堂內部非常晦暗,廊道縱橫交錯,如同網狀,非常複雜,項淳心中暗暗驚歎:幸虧有人帶路,如果自己來,說不定就迷路了。
項淳和項瀅跟著幾位長老,走了好半天,來到了一麵牆壁前,那牆壁全部用黑石砌成,規整得連縫隙都看不出來,整座殿堂的牆壁似乎都是用一樣的黑石鑄成。
項鈺仰著頭,凝視著這堵跟其它牆壁毫無二樣的石牆,默默站了許久。
項淳心中覺得很是好奇:這麼一堵黑se的石牆有什麼特別的?難道族長忘了今天的事情了嗎?看著這堵沒有任何特點的石牆竟然站了這麼長時間。
就在項淳納悶之時,這堵石牆突然發出一聲悶響,中間部分驟然升起,在石牆上出現了一個厚厚的門洞,而石洞裏麵赫然是一個光亮的密室。
“進來吧。”項鈺率先走了進去,項淳和項瀅他們趕緊跟著進去,他們剛進去,那堵懸空的石門便轟隆一聲,落了下來。
原來這堵普通的石牆竟然是如此地不普通,如果不是非常熟悉這殿堂內部的結構,即便進入,在這縱橫交錯的廊道裏找到這麼一堵石牆,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項淳走進密室,四處張望,隻見屋頂上鑲嵌著幾塊發著輝光的寶珠,屋裏的光亮原來就是這些寶珠發出的。這間密室麵積不大,所有的擺設看上去都很古樸,似乎已經放置了無盡歲月一般。
項鈺先帶著他們來到一個櫥櫃前,從裏麵拿出一個雕花的木質錦盒,打開後,小心翼翼地打開來,從裏麵拿出了一本稍微有些發黃的書卷,雙手拿著,鄭重地遞給項瀅,說道:“瀅兒,你是使槍的,這本《霸王槍魂》對你來說,是再合適不過了,望你刻苦研讀,若能領悟透徹,你的‘項氏槍法’將會有質的飛躍,內力也將無比雄渾,天下使槍者,將無處其右啊!拿去吧!”
項瀅滿臉驚喜,趕忙伸出雙手接了過來,順便問道:“爺爺,你說我什麼時候方能悟透啊?”
項鈺嗬嗬一笑,說道:“以你的聰慧,大概三十年就差不多了吧。”
“什麼!”項瀅聽了此話,吐了吐舌頭,滿臉都是失望之情。周圍長老們也是一陣和藹的笑聲,他們知道,族長的話絕非妄言,《霸王槍魂》博大jing深,的確不是年二半載能夠完全參透的,有的人終其一生也難以完全領悟,不過有機會得到《霸王槍魂》的氏族才俊,平均每二十年才出一個。
“那我什麼時候還回來呢?”項瀅又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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