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的宋理被扶起身之後立刻倚在自己身上,感受不到絲毫不適,把繞了兩圈的紗帶弄鬆,輕輕的讓裙子滑落到腰部。
卓東來輕柔小心的扶著宋理,讓她輕輕睡在枕頭上,動作細膩的像是捧著易碎的珍寶。他一手抱住過她的後腰,微微抬起,另一隻手把滑溜溜的真絲長裙扯了出去。用力一甩,長裙悠悠蕩蕩的飄過去,搭在大袖衫旁邊。
他低下頭,非常近的看著宋理分外疲倦而沉寂的睡容,眼角淡淡的刺眼的細紋,有些暗淡的膚色和淡色的嘴唇。
他退後一步,借著蠟燭的光芒欣賞她。烏黑的長發、英挺的眉毛濃密的睫毛,圓潤挺直的鼻子,少有血色的嘴唇。往下看,修長白皙的脖頸,粉團似的豐肥、白嫩嫩、細膩膩的胸口包在淺綠色的抹胸裏,微瘦了一點的小肚腩仍舊白馥彈潤,淺綠色的四角褲,兩條嬰兒般白皙的長腿在泛黃的柔和光線下明暗變化有致,帶有一絲神秘的曖昧。
卓東來脫掉了宋理的長裙,而宋理卻毫無反應。這固然是因為她睡得很香,但卓東來溫柔仔細、耐心緩慢的動作,才是最重要的。
作者有話要說: 好吧,宋理負責沉浸在睡夢中,卓東來負責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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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好的早晨(小修)
卓東來脫掉了靴子,把靴筒中的匕首放在床邊。解開頭發,摘下一對鹿皮護腕,脫下外衣。
宋理就躺在他身邊不足兩米的地方。非常安靜柔順的躺著,靜靜的沉睡著,讓人覺得溫暖又擔心。
卓東來輕輕的躺在宋理身邊。他的動作非常輕盈,比殺人時更輕盈,生怕驚醒了熟睡中的宋理。卓東來知道,一個人被驚醒的時候會對精神有很不好的影響,而宋理的精神原本就不太好。她在放鬆的沉睡時,總顯得很疲憊。
卓東來輕輕的抬起宋理的頭,把自己的一條胳膊放在下麵,再扶她睡在自己臂弓中。仔細的撫摸她的豐盈的臉頰、如玉如脂的胸部,彈潤有趣的小肚腩。
宋理的肌膚並不是特別細膩柔滑,隻能算是普通程度的肌膚。雖然很白,卻有些淡淡的疤痕,從疤痕的顏色上來看,絕大多數都是二十年以上的陳年傷痕。這些傷疤的來曆,就連宋財神都不知道,甚至於他有些都沒見過。
當年宋天佑在她身上留下的淤痕早已消退,舌頭上的傷口或許也已經長好了,但不知道她心裏怎麼樣想。
燙傷,燒傷,創口留下的痕跡,刀傷,其餘都是痘痘和叮個包之後撓破長好的痕跡。這不好看,隻是讓他心疼。
卓東來慢慢的抱住宋理,感受著她體內迷人的熱,豐滿的擠壓,很舒服,舒服的他馬上就要睡著了。
宋理的身體總是熱乎乎的,很溫暖,甚至於有時候會熱的燙人。因為她常年血熱。情誌鬱結,五誌過極化火而導致血熱。無論冬天夏天,無論穿多穿少,她的肌膚總是比別人熱一些。
卓東來輕輕的靠近宋理的嘴唇,最終卻隻是意味不明的歎息了一聲,抱著她慢慢睡著了。
他太疲倦。
在一次期待了許久的重逢之後,總是會讓人覺得特別疲倦的。
在這種情況下,唯一能使人真正恢複清醒的事就是睡眠。
生死勝負的關鍵往往就決定在一瞬間,在決定任何事的時候,一定要絕對清醒。
所以他需要睡眠,對他來說,沒有任何事比這件事更重要。
也沒有任何人比卓東來更能判斷一件事的利害輕重。
在他入睡前,他隻想到了一個人。
他想到的既不是遠赴邊陲的司馬超群,不是隨時都想要謀害自己的仇敵,不是大鏢局的同行們,也不是躺在懷裏的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