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要的消息,他說:“他能把宋理的信息告訴你,就能把宋理的信息告訴別人。”他知道秦潔對宋理的態度,就像是最孝順的女兒尊敬愛戴最慈愛漂亮的母親,她願意用生命去保護宋理,隻要提到宋理,任何對宋理不利的可能性都會被秦潔抹殺。

卓東來最擅長的,就是利用人與人之間的感情,達到自己的目的。

秦潔見多識廣,尤其擅長情報方麵的事,自然懂得這句話的意義。她快速而準確的說出了三個名字,咬牙道:“這三個人都把消息告訴我了。”

這三個人名,第三次證實了卓東來得到的某些消息。但還不是他真正需要的消息。

作者有話要說:我覺得這章也還行。

☆、姐弟、舅甥

宋理拎起酒壇子,一臉狐疑的晃了晃,驚訝道:“裏麵真有酒!東來瘋了麼?我現在這樣哪能喝酒!”

司馬超群本來對於就壇子裏是酒這一點深信不疑,可宋理這樣一晃,他聽出聲音有些不對勁,道:“給我。”拿過來,掂了掂,的確比酒重了一點,但聽不出裏麵都是些什麼東西。這酒壇隻是普通的酒壇,封口上的火漆也沒什麼特別的。司馬超群不必提防卓東來留下的東西裏有什麼危險,他知道卓東來既不會害自己,也不敢嚇到懷孕的宋理。司馬超群想罷,微微一笑,伸手從靴筒裏抽出匕首,把酒壇封口處的三枚火漆挑掉,往裏一看便啞然了。

宋理道:“怎麼了?是什麼奇怪的東西麼?”

“是挺奇怪,可是既然送給你,也就不奇怪了。”司馬超群怪怪的笑著,說出這樣一句令人費解的話。命人拿過酒碗來,把壇子遞給宋理:“倒,裏麵是給你的禮物。小心點別灑了。”

宋理好奇的從壇子口往裏瞄了一眼,臉上便露出了喜色,捧起酒壇子小心翼翼的倒進碗裏。一海碗隨著水流倒出來的珍珠,龍眼大小、璀璨生輝的珍珠。宋理拈起一顆來,看了看,神色愉悅至極。

司馬超群輕車熟路的拿起空酒壇,在桌子角上用力的磕了兩下,磕出一道裂紋,再順著裂紋用力掰開。竟有一幅薄絹疊成兩寸寬,環成一圈,緊貼在壇子的肚腹內,若不是司馬超群在此,絕不會有任何一個人想得到這一點。就算是心思細膩如同宋理,也想不到壇子裏珍珠觸碰道壇子內|壁而沒有發出聲音的原因竟然是這幅薄絹。

宋理笑道:“你怎麼知道的?兄弟之間的小秘密麼?”

“是啊。”司馬超群頭也不抬,用小刀繼續往下刮薄絹,笑道:“東來有時候也這樣給我傳遞消息,不過裏麵裝的是酒。有時候不是酒,是燈油,不僅要求我不許喝酒,還要把燈油留下來看書學習。”

“喝點酒有什麼關係。莫說你這樣的英雄豪傑,李太白之流的文人不也是酒鬼麼?”

“李太白是酒仙,酒鬼是李賀。”司馬超群一臉的甘之如飴:“東來說的沒錯,酒喝多了就容易出差錯,做鏢局這一行最要不得的就是差錯。大鏢局從未出過差錯,就因為東來製定的規矩。呃,很多條很麻煩的。”

“無規矩不成方圓。”宋理玩著一把珍珠,笑嘻嘻道:“有什麼事要囑咐,給我留封信就得了,弄得這麼神秘。”

司馬超群微微一笑並不答話,他知道東來自有用意,恐怕是為了把珍珠當做一個驚喜送給她,才這樣做。又過了一會,他展開薄絹,一目十行的看了一遍,麵露難色的抬起頭瞧了眼宋理。

宋理正麵帶紅暈的看著珍珠,在心裏暗暗誇讚,雖說你我夫妻聚少離多,你一天到晚和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過半個時辰,可你還真浪漫啊。我喜歡珍珠~當然了金子我也喜歡,不過這樣大小的珍珠比金子值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