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副校尉落荒而逃之後,曹旭倒是抬了抬眼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花木蘭這邊,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但也一閃而逝,馬上又恢複成了波瀾不驚的漠然表情。
孫文鼎此時已是驚怒不已,沒想到憑他的身份竟然也會踢到一塊大鐵板。
他這個富二代其實根本不必來參軍,他的父親隨便認下一個兒子就能替上他的名額,但孫朝惠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這唯一的獨生子不學無術,整日遊手好閑的摸樣,才一忍心一跺腳地給扔進了軍營中。但愛子心切的他其實早早就給這裏的火頭校尉趙大安送了重禮,希望能在軍隊裏謀個好位置,高高興興的去,平平安安的回來,順利地在邊境鍍個金。當時那個長的像豬頭一樣的趙校尉是拍著胸脯應承下來,孫文鼎這才勉強同意入伍的。沒想到今天剛入了新兵營,他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小小的營長都能沒撈到。他當時早已怒火中燒了,再一看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的營長哪裏會有什麼好的臉色。但他完全玩玩沒想到的是,這個傳的不顯山露水的小營長竟然還是個有靠山的人,不然,怎會一報出大名就把那個狗屁副校尉給嚇跑了。但如若是縣城中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他應該都有過應酬交際,但他怎麼看都是個生麵孔,這小白臉到底是什麼人呢?
此時的虎子也和孫文鼎一樣是摸不著頭腦,他還以為這下完蛋了,事情一定會被鬧大,但是他可不會害怕,大不了和花木蘭一起被打一頓,打不死最好。但沒想到這個看著凶橫無比的副校尉一聽到姐姐的大名竟然會夾著尾巴逃走了?!姐姐的名字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有用了?他是滿頭的問號,但這個場麵也確實不適合他發問。
而大刀闊斧地站立在正中間的花木蘭在看似平淡的外表之下,其實也驚訝得下巴都掉了。
花木蘭其實並不是一個逞匹夫之勇的人,但在當時的情況之下,麵對蠻橫強勢的孫文鼎,她如若有一個讓步,就會讓她在眾人麵前失去威信。雖然大家也都隻是腳碰腳的普通民眾,他們也沒有能和孫文鼎抗爭的能耐,但從此之後她這個營長就要被人看低三分,在孫文鼎的麵前更是變得一文不值,所以她必定要一步不讓。
但是否有後怕,答案是肯定的。不論之後自己將要麵臨如何的懲罰,單單會不會牽連到虎子這一項都是難以預計的。但目前看來,她的背後仿若有什麼人在默默支持者她,早已替她在軍隊裏打點過了,不然那副校尉如何能記得她的名字。
這次明顯是自己狐假虎威了一次。但那個人是誰,是誰在默默做她的靠山?看似在軍隊中的影響力還不弱,這時有一個模糊的影子在心中閃現,隻是花木蘭卻並不敢往那方麵去想。
就在花木蘭擺著形似威猛的POSE,胡思亂想之時,思想單純的虎子已經鼻孔朝天地走到營長的床鋪邊上,用力的把孫文鼎的行李物品踹了下去,一轉身看到孫文鼎那敢怒而不敢言的憋屈摸樣,更加覺得神氣,這時如果他身後有尾巴的話,肯定已經搖到天上去了。
看到副校尉落荒而逃之後,曹旭倒是抬了抬眼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花木蘭這邊,眼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但也一閃而逝,馬上又恢複成了波瀾不驚的漠然表情。
孫文鼎此時已是驚怒不已,沒想到憑他的身份竟然也會踢到一塊大鐵板。
他這個富二代其實根本不必來參軍,他的父親隨便認下一個兒子就能替上他的名額,但孫朝惠實在是看不下去,自己這唯一的獨生子不學無術,整日遊手好閑的摸樣,才一忍心一跺腳地給扔進了軍營中。但愛子心切的他其實早早就給這裏的火頭校尉趙大安送了重禮,希望能在軍隊裏謀個好位置,高高興興的去,平平安安的回來,順利地在邊境鍍個金。當時那個長的像豬頭一樣的趙校尉是拍著胸脯應承下來,孫文鼎這才勉強同意入伍的。沒想到今天剛入了新兵營,他卻發現自己連一個小小的營長都能沒撈到。他當時早已怒火中燒了,再一看到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小的營長哪裏會有什麼好的臉色。但他完全玩玩沒想到的是,這個傳的不顯山露水的小營長竟然還是個有靠山的人,不然,怎會一報出大名就把那個狗屁副校尉給嚇跑了。但如若是縣城中有錢有勢的公子哥他應該都有過應酬交際,但他怎麼看都是個生麵孔,這小白臉到底是什麼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