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朕沒有興致,洞房擱置,日後再說。先送她回去。”拓跋昭的話語聲調很輕,裏麵的威脅性卻更加的駭人。
趴在地上的大太監顫抖了一下,不敢遲疑立刻大聲唱道:“是!送——皇後回宮!”
拓跋昭被門外的冷風一吹,鬱悶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望著天空中懸掛的明月,眼中頓現一絲悲涼,嘴角漸漸扯出一絲冰冷的笑意,他終於大婚了,似乎已經無所謂了……洞房?發泄生理需要的一種途徑而已,更無所謂……隻是不知道當“她”知道自己有了“妻子”之後,究竟,會有何種的心情呢……
而此時軍營之中,花木蘭也在帳外突然停住了腳步,抬頭仰望著深藍色的夜空,天子大婚,豈有她不知道的道理……
天上的那輪明月到大地的距離,似乎就好比他同自己之間的距離吧……
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就算能抬著頭仰望著那輪明月,時間一久脖子也開始發酸開始抗議了,嗬嗬,似乎連遠遠地望著也是如此不容易的事情。
很早便聽說他要大婚了,應該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吧!
他即將有自己的妻子,以後也會擁有更多。
來自現代的她實在不能容忍自己去做某個男人的女人——之一,就算對方是皇帝也不行。
更可況如今看來,這之一也輪不到她做,她最多隻能是之二,之三,之四吧。
就算是皇帝,也不可以決定誰能站在自己的身邊,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莫過於此。
她現在能做的無非就是把關於他的一切都打掃幹淨,堆進心中那個昏暗的角落裏。
在角落的大門上“哢嚓”一聲,上個鎖,鑰匙沉到河裏,門再寫上封條——“相見不如懷念”……
想著想著花木蘭不禁自嘲得一笑,接著用手背擦去了眼角的淚花。
一想起那雙溫柔的眼眸,心髒就像被用力抓住一般難受。
好在她早已逼自己做了決定,這場婚禮對她的衝擊力才會遠遠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大……
而李修睿那家夥自從擁吻那日之後,卻突然消失了。
更奇怪的是他在軍營中的帳子也撤走了,他的人沒有留下一人,關於他在軍營裏的一切似乎都消失地非常幹淨。
心中的擔憂仿佛漲潮一樣,慢慢爬上她的心海,令她緊縮眉頭。
還想著讓他看看她手中這批新訓練的士兵,炫耀一下的,如今都沒有了機會……
李修睿,你這廝到底跑去了哪裏……
如今已經陽春三月,空氣中已經有了絲絲暖意,河裏的水也開始化凍了。
大軍遲遲未接到開拔的通知,花木蘭也樂得多點時日訓練自己的那三個營的“親兵”。
因為太後和皇帝都公開支持花木蘭的“試練兵”,所以在軍營中上頭的各級大佬們都不會那麼傻缺去觸花木蘭的黴頭,人家背後可是擁有著這個國家的最高領導層的支持,誰敢惹?!反而如果他花木蘭不直起身子,眼高於頂地走路,都覺得對不起身後那些支持她的大大們!
“今天朕沒有興致,洞房擱置,日後再說。先送她回去。”拓跋昭的話語聲調很輕,裏麵的威脅性卻更加的駭人。
趴在地上的大太監顫抖了一下,不敢遲疑立刻大聲唱道:“是!送——皇後回宮!”
拓跋昭被門外的冷風一吹,鬱悶的心情似乎好了很多,他望著天空中懸掛的明月,眼中頓現一絲悲涼,嘴角漸漸扯出一絲冰冷的笑意,他終於大婚了,似乎已經無所謂了……洞房?發泄生理需要的一種途徑而已,更無所謂……隻是不知道當“她”知道自己有了“妻子”之後,究竟,會有何種的心情呢……
而此時軍營之中,花木蘭也在帳外突然停住了腳步,抬頭仰望著深藍色的夜空,天子大婚,豈有她不知道的道理……
天上的那輪明月到大地的距離,似乎就好比他同自己之間的距離吧……
是如此的遙不可及,就算能抬著頭仰望著那輪明月,時間一久脖子也開始發酸開始抗議了,嗬嗬,似乎連遠遠地望著也是如此不容易的事情。
很早便聽說他要大婚了,應該是全國人民都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