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丟臉的地方太多了!!
用微弱的力量抵抗著,不想讓下半身碰到對方,但是還是抵不過他糾纏過來的腿。被緊緊地夾在腿間逃不掉之後,隻好徒勞地扭動著掙紮。終於還是不小心碰到了對方敏[gǎn]的部分——
呃……好硬。
阿祿快哭了。
“我……要被吃掉了嗎?”
莫先生停了一下。
“不願意嗎?”
“我是男的啊!”
“我知道啊。”
“都是男的為什麼是我被吃掉?”
“……你想吃我?”
“…………也沒有啦……”
“那我繼續了。”手又動起來。
“不是啦!那個……這種事……那個、不是應該跟喜歡的人做嗎?”
“你不喜歡嗎?”
“也沒有不喜歡……”
“那就行了。”
哪有這樣的!!!
可惜莫先生沒有給他機會繼續磨蹭下去。阿祿當夜還是沒有逃掉被吃幹抹淨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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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以安慰的是,做的過程中,知道了莫先生的名字。
“叫我莫喆。”
被顛得七葷八素的阿祿沒有力氣吐槽,隻好在心裏忿忿:這個時候才告訴我全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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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來,意料之中的全身酸痛。最糟的是最隱蔽的部分一直很不適,刺刺的熱熱的疼,而且好像那個東西還在裏麵沒有拔出來似的很別扭。阿祿不止一次伸手想去摸摸看,是不是合不上了。摸上去並沒有什麼異樣,似乎有好好地閉合著,可是那個違和感始終經久不去。
布奇先生按時地來看傷口。但是除了日常地照料肺部的傷口之外,出乎意料地還用魔杖敲了敲他的屁股。
“嗚啊!”阿祿差點兒跳起來。
“……莫大人囑咐說好像是有點兒裂傷。”
阿祿把自己埋進了被褥的深處。
“不過你的肺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布奇先生一副公辦公事不在意的樣子,隔著被子對阿祿的屁股施展了祝福,並繼續說:“你可以適當地運動一下。但是還是要非常小心。一旦有不舒服,要立即叫我。”
阿祿從被窩裏甕聲甕氣地答應了一聲謝。
晌午剛過,他就忍著別扭跑到院子裏練功去了。
身穿明黃色的華麗裙子的女性出現在小院門口的時候,正瞧見阿祿做背拱橋狀手腳並用花壇水缸台階到處竄來蹦去,像個長腿大蜘蛛似的跑得正歡快。
“我的天哪!怪物!!”
阿祿停下來,把頭從腿間伸過去,雙手撐地、雙腳擺在臉頰邊做了個“可愛”的鬼臉。
“日安!這位美麗的小姐!”阿祿下意識地用上了在馬戲團裏的時候,招呼客人的方法。
“你你你是個什麼東西?”
阿祿保持著姿勢,用腳當手撓了撓頭發。突然以手當腳快速地移動到美女的身邊。
“我叫阿祿,你呢?美麗的小姐?”說著又把腳當做手,煞有介事地伸出去。
“怪胎!”
明黃色的小姐臉色鐵青,也沒有跟他“握手”就跑走了。
阿祿一個翻身跳起來。對著美麗女性的背影聳了聳肩。
“這裏的人都沒看過雜耍嗎?”
“大概是沒什麼人看過吧。雖然我覺得問題不全是那樣。”負責打掃和照顧起居的小牧也跟著聳了聳肩。
小牧早在一個小時之前,就已經經曆了從驚愕到驚歎到習慣的過程,剛剛開始日常的清潔工作,已經開始抱怨四處亂竄的阿祿耽誤他打掃了。
“那是怎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