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淡顯然也是為這種事情操碎心,一提到關於白作的事情,他馬上就能夠知道:“白伯伯判斷那個人,現在已經伸冤,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犯人之前都在極力否認,說他有冤情,後來又忽然改口,承認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並且還說出具體的作案過程,最後才被白伯伯直接判下死刑。”
上官婉兒覺得奇怪:“中期忽然改口?是不是用嚴刑逼供?”
李淡一口咬定:“嚴刑逼供肯定沒有,我也不懂犯人為什麼忽然改口,如果不是他忽然改口,那麼案情還會繼續調查下去。”
“那如何說是冤案?犯人還自己承認?”上官婉兒覺得有些頭大。
“是因為在處死那個人之後,突然又有一群人來作證,那群人都是跟犯人有著不錯的關係,他們說命案發生那晚,犯人其實一直都在鄉下的酒肆裏麵跟他們喝酒,甚至連酒肆那裏的掌櫃都拿出賬單,證明這個人的確整晚都呆在酒肆之中,這才是翻案的關鍵,最後經過調查,死者的確不是犯人所殺,於是才有哪一樁冤案。”
上官婉兒心中有些駭然:“那犯人幹嘛要突然改口,都不是他殺的?”
“這個我卻不清楚。”李淡搖頭。
上官婉兒沉吟一會兒,才繼續開口:“那麼犯人改口之時,有沒有見過什麼人,發生過什麼事情,使得他忽然改變?”
“發生什麼事情倒是沒有,據說在指正凶殺物品之時,犯人忽然沉默下去,過很久以後就忽然承認,接著就開始說出他的翻案過程,至於見過什麼樣的話,犯人要求在最後麵見見他的兒子,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李淡一邊回憶,一邊說道,所以說得有些慢。
隻不過上官婉兒忽然捉住什麼:“物品?他兒子幾歲?”
“五歲,怎麼了?”
“真凶找出來沒有?”上官婉兒繼續問道。
李淡依舊搖頭:“沒有找到,不過新上任的禦史大夫在組織人查這件事。”
“新上任的禦使大夫是不是傻的,這麼明顯都查不出來。”上官婉兒焦急說道。
這回輪到李淡目瞪口呆:“婉兒小姐,你該不會懷疑是那個小孩殺人的吧,怎麼可能,才四五歲。”
上官婉兒很肯定說道:“我覺得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小孩殺的,這樣吧,我等下回去的時候組織人幫你查一下,同時你也去查一下那個小孩,畢竟這是事情的起因,你要是能夠找到真凶,把功勞都記在白作身上也是無妨的,隻要這件事解決,白作就很有可能重新上任,那麼你和白卓林的事情就有一個很成功的開頭。”
李淡放下茶杯,沉思許久:“好的,我按照婉兒小姐所說的來做。”
李淡顯然也是為這種事情操碎心,一提到關於白作的事情,他馬上就能夠知道:“白伯伯判斷那個人,現在已經伸冤,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犯人之前都在極力否認,說他有冤情,後來又忽然改口,承認一切都是自己做的,並且還說出具體的作案過程,最後才被白伯伯直接判下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