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你們是不是早就習慣這些傷痛?”上官婉兒隨意問道。
水兒呆滯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過一會兒才說道:“每一個死士的形成,都會經過極其嚴格的選拔和訓練,其程度跟選美女當妃子還要嚴格一些,除去心理上的各種問題,還有就是思想上,身手上的訓練就是最為主要的訓練,通常來說,一個死士,在訓練的過程中,每天都會承受疼痛,所以這些小傷,對我們來說的確是算不了什麼。”
上官婉兒眯一下眼睛,沒由得有些感歎:“我覺得我自己,終究還是太過於矯情,總是躲在你們的庇護下麵,躲在我爹娘的庇護下麵,我爹和我娘不可能庇護我一生,總有一天,我要靠自己的雙腳,站在大地之上而不被人擊到,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這是我哥曾經教過我的。”
水兒低著頭,有些看不清神情:“公子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我就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在他的腦子裏麵,似乎沒有不可能的東西,在很多時候,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很多種想法,讓我們的進度幾倍增加,也是給我們帶來痛苦,在巨大付出跟回報成為相差巨大的比例下,我終究還是來到小姐身邊。”
“等到這次事情處理完成,我要認真學劍。”上官婉兒忽然說道。
水兒輕輕笑著,美麗堅毅的臉龐上有著常人不可堪比的堅韌:“好啊,那就等小姐超越我。”
婢女水兒從小就服侍上官婉兒,直到現在,年齡恐怕最少也有二十多,但是臉龐看起來依舊是如此年輕,相比同齡人,她有著過人的成熟,可是在上官婉兒麵前,她又有著孩子一般的心態,就如同上官婉兒在上官夫人麵前一樣,始終有一種未泯的童心。
“郎中到啦,小姐小姐。”門口有個婢女喊道,不得不說,上官家的影響力還是十分濃厚的,郎中沒花多少時間,就來到上官府,並且進到上官婉兒的閨房中,換作普通老百姓的家庭,肯定做不到這個地步。
“大夫,我家小姐的傷勢?”水兒馬上讓出一個位置。
滿頭銀花白發,一副瘦弱樣子的郎中看也不看水兒,直接就坐下來,依舊還是上一個給上官婉兒處理傷口的郎中,這個老郎中在京城裏麵有著十分可靠的名聲,醫術高超,在京城裏麵拍得上前三。
郎中看了看上官婉兒的雙手,灑然笑道:“無妨無妨,這個沒事的,小姐不用擔心,等下我開一點止血藥,換藥的時候接著換上便好,小姐多注意,是半個月,都不要隨便拿東西,以免傷到手。”
“好的,謝謝大夫。”上官婉兒感謝著說道。
郎中點點頭,轉身寫了一個單子,然後遞給水兒:“你等下去藥房拿一些這點藥,給小姐換藥的時候加上這些藥便可。”
水兒很認真點點頭:“大夫放心,我一定會按照你說的來做。”
“水兒,你們是不是早就習慣這些傷痛?”上官婉兒隨意問道。
水兒呆滯一下,停下手中的動作,過一會兒才說道:“每一個死士的形成,都會經過極其嚴格的選拔和訓練,其程度跟選美女當妃子還要嚴格一些,除去心理上的各種問題,還有就是思想上,身手上的訓練就是最為主要的訓練,通常來說,一個死士,在訓練的過程中,每天都會承受疼痛,所以這些小傷,對我們來說的確是算不了什麼。”
上官婉兒眯一下眼睛,沒由得有些感歎:“我覺得我自己,終究還是太過於矯情,總是躲在你們的庇護下麵,躲在我爹娘的庇護下麵,我爹和我娘不可能庇護我一生,總有一天,我要靠自己的雙腳,站在大地之上而不被人擊到,依靠自己的力量重新站起來,這是我哥曾經教過我的。”
水兒低著頭,有些看不清神情:“公子是我見過最優秀的人,我就是他一手訓練出來的,在他的腦子裏麵,似乎沒有不可能的東西,在很多時候,他的腦海中都會浮現很多種想法,讓我們的進度幾倍增加,也是給我們帶來痛苦,在巨大付出跟回報成為相差巨大的比例下,我終究還是來到小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