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擺脫大管家,上官婉兒才從上官府的大門裏麵走出來,由於上官婉兒的手受傷比較嚴重,所以包紮的有些明顯。
至於那些之前都待在上官府大門遠處的人,自從那次刺殺事件爆發之後,就都被上官南射命令大管家把那些人統統送走,不肯走的就趕走,管你是什麼高官的後代還是什麼名聲十分大的人,統統都被趕走。
上官婉兒走出大門之後,就東張西望地看起來。
水兒也是注意到上官婉兒有些反常的現象:“小姐,你在看什麼啊?”
上官婉兒支支吾吾說道:“沒什麼,就是隨便看看,好些天沒出門了。”
實際上,上官婉兒是在尋找欣爍的身影,隻不過並沒有看到而已。
水兒自然也是注意到上官婉兒的異常,並沒有多說什麼,安靜地跟在上官婉兒身後。
上官婉兒想了想,就想先去李府,由於上官婉兒還是傷員,所以一直負責侍奉上官婉兒的馬夫,也就自然而然將馬車開到上官府的門口,等待著上官婉兒上來。
這位一直跟在上官婉兒身邊,基本算的是毫無名氣感的老人,姓譚,上官婉兒也是一直稱呼其為譚伯伯,畢竟整日接觸,還是比較熟悉,要是換組其他的稱呼,反而顯得生疏。
從一開始就打定注意,已經計劃好的上官婉兒,就跟馬夫老譚說道:“譚叔,我要去一下子李玉池的李府,麻煩譚伯伯送一下。”馬夫點點頭,示意上官婉兒上去坐著,然後默然開動馬車,一行人就這麼緩緩消失在上官府的門口,留下一個愁眉苦臉的大管家老葛。
卻不知道,在馬夫剛剛離開上官府沒多久,譚馬夫就停下來,水兒眉頭馬上皺起來,上官婉兒有些奇怪,心想那個刺客這麼大膽,上官府就在後麵,隨便喊一聲就能跑出一大堆人,有那個刺客會這麼傻,跑到上官府眼皮底下對自己動手?
不過上官婉兒隨即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老前輩老前輩,自己人自己人。”
“欣爍公子!”水兒馬上說道。
上官婉兒馬上把車簾拉起來:“欣爍公子,你上來馬車裏麵吧,還有位置。”
水兒看著有些熱情的上官婉兒,嘴角笑意盎然,看來多半是有些戲啊。
欣爍剛剛從一個轉角裏麵出來,也正好是躲在上官府後麵的一個牆腳,等到上官婉兒的馬車出來之時,他就猛然從牆腳跑出來,馬夫老譚本能得將馬車停下來,冷冷注視著這個忽然從牆腳貓腰著出來的年輕人,一副乞丐的姿勢卻沒有乞丐的模樣。
直到上官婉兒那句話,馬夫老譚臉色才逐漸緩和過來,冰冷的臉色才慢慢褪去。
“老前輩,自己人,真是自己人。”欣爍站著身體,隨便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小姐,這是?”馬夫老譚問道。
“這就是在那場刺殺中,忽然出來救小姐的欣爍公子!據說還是小姐的琴師徒弟來著,總之武功很高,身手很好。”水兒馬上說道。
馬夫老人聽聞琴師這兩個字,臉色微微一動。
好不容易擺脫大管家,上官婉兒才從上官府的大門裏麵走出來,由於上官婉兒的手受傷比較嚴重,所以包紮的有些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