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都是親人啊,自己這樣動手,是否太過於草率?是否因為自己的想法,而強加在小男孩的身上,從而得出一個自己認為正確的結果?是否因為自己所認為的正義,而殺死一個孩子的父親,殺死他唯一的親人,這樣難道就是對的?上官婉兒憑什麼將自己的意見強加到一個無辜孩子的身上?殺死滾刀,是否是真正的因為路遇不平,還是因為心中堆積的東西太多太長時間,需要找一個發泄口來發泄?
上官婉兒在想著這些,不過很快就放下來,因為在上官婉兒的身後,已經 出現兩個人影,一個是拓其,一個是任馬,這兩個人,以犄角的形式張開,對著上官婉兒圍攻過來,除去這兩個人,部落裏麵,真正懂得武功的人,都已經開始動起來。
就在上官婉兒運用真氣殺人之時,身體裏麵的的真氣再也控製不住洶湧而出,結果就是驚動了那些在部落裏麵是習武之人的存在,畢竟這裏也不是一個好地方,最少從上官婉兒昨晚去勘探地形的時候,就知道,這個部落絕對黑。
於是,上官婉兒也懶得掩飾真氣,四品的真氣渾厚地發出來,任馬和拓其都是七品的人,由於上官婉兒的境界太高,這兩個人境界又太低,於是還真不好打探,就像一個人仰頭看一座山,如果山太高的話,就算那個人在山腳下看,估算出來的高度也是很不準確的,拓其和任馬隻能感覺到, 上官婉兒身上發出來的氣息,絲毫不必亞斯尼弱。
上官婉兒看了一眼倒在自己麵前的滾刀,心情有些複雜,隨著他做出最後的搐動,預示著這具萬惡的人最終迎來他生命最後一個步驟——死亡。
“真是像豬一樣聰明!”上官婉兒擦了擦劍,忍不住罵道,正愁自己等下怎麼跟小男孩交代呢,自己隨便就把人家的老爹給送死,殺父仇人就是說上官婉兒這樣子的人。
剛才滾刀猛然像前,朝著上官婉兒殺過來,其實那把刀就一直在他身後,他隻不過是用身子擋住而已,這也是小滾為什麼喊上官婉兒逃跑的原因,因為他看到了。
滾刀猛然拿出刀,朝著上官婉兒就捅過去,上官婉兒隨意往後一審伸手,那把藏著的劍就從上官婉兒的奴包裏麵激蕩出來,眨眼之間就飛到上官婉兒手中。
拔劍,用劍,停劍,擦劍。
整個過程,滾刀還沒來得及看清楚,一點便宜都占不到,就這樣無辜的死去,想想也是超級賠本的買賣,調戲女子不成,最後還喪命,喪命的前一刻還什麼便宜都占不到,這樣的男人可真是淒慘。
任馬和拓其臉色凝重,凝重,又凝重。
他們剛才還在睡夢中,被人喊起來的感覺很不爽,於是又想著能不能繼續睡一下懶覺,總之能不起就是不起,天大地大,床上最好。
正當任馬和拓其用各種理由跟自己老婆推脫不要起床的時候,一股危機感從他們心中身起來,當下也顧不得什麼撒嬌,馬上從床上跳起來,鞋子也不穿了,鞋子穿這個玩意,在這個時候已經是沒有意義,拿著他們的刀就跑出來,尤其是任馬大叔,出來的時候就是穿著一條白色的秋褲,煞是好看......
怎麼說都是親人啊,自己這樣動手,是否太過於草率?是否因為自己的想法,而強加在小男孩的身上,從而得出一個自己認為正確的結果?是否因為自己所認為的正義,而殺死一個孩子的父親,殺死他唯一的親人,這樣難道就是對的?上官婉兒憑什麼將自己的意見強加到一個無辜孩子的身上?殺死滾刀,是否是真正的因為路遇不平,還是因為心中堆積的東西太多太長時間,需要找一個發泄口來發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