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患了社交恐懼症,不喜歡往人多的地方湊,就喜歡一個人舒服地呆著。管他呢,反正這麼著她挺舒服,就頂著父母的天都要塌下來的擔心的眼光往下繼續宅著。直到父母替自己報名,將她推上一艘遊船去參加一個遊湖外加相親會,然後親沒相上卻被雷劈了為止。
所以現在她上下仔細打量身上這套貌似料子和刺繡都超好的嫁衣不自然地想自己是不是被雷劈後,有人趁著自己昏迷所以把她拉來當臨時演員了嗎?她有些怒了,到底誰那麼缺德,人家本來已經夠苦逼了,被雷劈了已經很慘了,現在還要被人榨取這種剩餘價值,到底是誰啊?啊!啊!
既然現在已經回過神來,想起了些被雷劈之前的事了,那就趕緊中止這種悲催的被人利用的事兒吧。將自己手中那張大紅的蓋頭往寬敞的能坐下五個她的喜轎的角落裏氣憤地一扔,她站起來就想掀開轎簾跨出去。
不過她站起來稍微慢了點兒,剛剛有所動作,就聽到外頭兩個十分厚重的男聲齊聲打了聲招呼,“大小姐坐好了,我們這就去碧落宮!”
外頭話音剛落,君如月就覺得自己坐的這轎子突然往上飛了起來,因為她那個時候剛好站起來,所以這突然一往上飛,她就被一股慣性往上一推,頭撞到了轎頂不說,一顆心也猛地往上竄,心裏發慌。難道這是地震了?這麼大動靜?
屁股重新坐下來後,君如月就小心翼翼地扶著轎子,輕輕地將轎簾用腳挑開一個縫兒……
然後,她看見了什麼?藍天下,白雲朵朵,然後自己坐的轎子飛得那叫一個嗖嗖的。這種違反重力學原理的事兒對一個長在二十一世紀的妹子來說,絕壁是一種變態的存在!
瞪大了眼,君如月來不及欣賞人生出現的第一回美景,第一件事就是抬手在自己手上使勁掐了一把,“嘶”,她齜牙咧嘴地倒吸了一口氣,痛感告訴她,眼前的一切絕壁不是幻覺,這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這是在哪裏?怎麼會在天上飛?她坐回去,撫額開始壓著不規律的心跳細細思索。她確定自己剛才並沒有看到什麼機器吊鋼絲之類的東西,而是抬轎子的人雙腳在空中虛點,就那麼一路飄著往前了。貌似是她看過的武俠劇的場麵,擁有輕功的武林高手們的耍帥的動作。既然是她看過的電視裏的畫麵,那如今現實的存在?那是……
君如月第一個反映是自己會不會鑽進電視裏頭去了,然後唯物主義的思維迅速否定了這一可能。接下來她又想到另一個可能,該不會是穿越了吧?象她曾經看過的,寫過的那些小說一樣各種穿。如果是的話,她又哭了,這絕壁是她寫了太多穿越文的緣故,穿越大神覺得她寫得不好,罰她來體驗生活。
確定自己穿越以後,君如月開始仔細檢查自己的身體,看還不是原先那一副身體。很快她便發現自己這副身體明顯和記憶中自己的身體不一樣了,手如柔荑,膚白如雪,青絲如墨,而且身材也很勁爆,該凸的絕對凸,該凹的絕對凹。手上沒有鏡子,看不到這副身體的臉,但就憑這身材也絕對是妖孽呀,君如月突然覺得自己這被雷劈的苦逼人生突然有了重大利好!這副身體絕對是她穿越前夢寐以求想擁有的。
欣喜若狂一番後,她又回想起剛剛坐上這大花轎時,那中年美婦交待她的話,“嫁過去後好生伺候你相公和你婆婆,三日後帶著相公回門兒來看望你爹和我。”
這麼說起來,坐上這花轎,這是要去嫁人?哎呀媽呀,穿來之前一直剩著,好不容易去相個親還被苦逼的被雷給劈了,可是,可是,這一穿過來,這福利給得讓人接得手軟啊!君如月偷笑得簡直要岔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