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置信地看著那個微笑著的服務生。

——他,他,他,他剛才說什麼!

服務生好脾氣地重複說:“我剛才已經帶您去過餐桌了。”

“不不不不可能!”

直到他把我們領到一個餐桌前,看著杯盤狼藉的桌麵,東倒西歪的某些應該好好呆在家裏而不是出現在這裏的人,我覺得噩夢根本就沒有離開過我,反而笑得更加猖狂。

“為什麼你們會在這裏啊!!!”

“阿綱!”吃得肚子鼓鼓的小牛一下子撲上來。

——好重……

我想把藍波放下來,可是怎麼也拽不下來,藍波一個勁我沒好氣地大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有沒有誰來解釋一下啊!”

“白癡牛,我告訴他阿綱不在這裏就哭……”

“我沒有問這個!”

“阿綱,”一隻手突然攬過我,笑眯眯地說:“我也來了喲~~大家在一起不好嗎?”

“啊?為什麼阿武你也在啊!”

“一平也在。”

“阿綱哥!我很想你嘛……所以我們就來了,阿綱哥不高興了嗎?”風太擺出可憐的眼神不說話的看著我。

——不,別這樣看我……

——“嗬嗬嗬……不能拒絕別人的第一名啊……”

——“少囉嗦!”

我隻好舉手投降說:“不,不,我沒有不高興……可,可是……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是阿綱你的家庭教師那小嬰兒叫我們來的。”

“啊?”

——果,然,reborn,不,可,能,那,麼,好,心!

我仔細看了看在場的人,碧洋琪,藍波,風太,一平,阿武,“嗯?隼人呢?他不在嗎?”

“啊呀,我不小心忘了啊……哈哈哈……”

我突然覺得有點冷。

突然,從頭頂上傳來一個聲音:“Renaissance!”

我驚訝地抬頭看去,“喂,reborn!你那是什麼打扮啊!快把衣服穿上啊!”

他沒有理我,“我給獄寺發過短信,他看到的話一定在船上。”

“這不重要好不好!”我瞪著reborn那身清涼裝,實在無法忍受,隻好把外套脫下給他裹上,因為穿起來實在太奇怪了,“即使現在三月底了,即使你是個超級嬰兒,感冒什麼的也很麻煩吧……而且這是什麼奇怪的打扮啊……呃,對不起,你沒聽見我最後一句。”

Reborn沒有說話,任憑我把衣服纏在他身上。

“等下,”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麼進來的,你們沒有票啊!”

“我們是正大光明打敗警衛進來的。”

“太胡鬧了吧!”

就在這時,一隊看起來像是警衛的人衝了進來,四處像在搜尋什麼,一個人走到我麵前,禮貌地詢問:“請問,你有看到可疑的孩子嗎?”

“呃,不,沒,沒有。”我結結巴巴地撒謊說。

“是這樣……謝謝!”那個人並沒有懷疑,敬了個禮就走開了。

直到所有警衛都離開餐廳後,我才無奈地掀開桌布,看著躲在桌子下麵的一堆人:“誰讓你們沒有票就上來了啊……這下糟了吧……”

“那麼,”reborn突然勾起了嘴角,“大家藏起來就好了嘛。”

“什麼?喂,你們要去哪啊!”我眼睜睜地看著包括阿武在內所有混上船的人都跑個一幹二淨,頓時覺得噩夢越發恐怖起來。

——這下我該怎麼做啊!

“阿綱哥,”突然有一隻手拽了拽我,我低頭一看,風太笑眯眯地對我說:“我們去把他們找回來吧。隻要找到reborn先生,就沒問題了。”

“真,真的嗎?”

“嗯,我會幫阿綱哥的。”

“藍波大人也會幫忙喲~~”我這才發現某隻小牛一直賴在我懷裏根本來不及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