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東方狸兒望著莫言下午才送來的一盒子首飾,不禁長長一歎。
說什麼要好好準備表演節目,不能給他這個太子丟人,還要在他人麵前裝親密,不然阿柔隨時都有可能壽終正寢。
這還說得如此理所當然!
若放在平常,東方狸兒定是毫不猶豫的拒絕,好讓太子難堪,丟丟臉,可現在不行啊,自己和阿柔的命現在可是握在他的手上的,要是一不小心哢嚓了,她可沒那麼好運氣的再穿一次。
可問題就在於他東方狸兒不通文墨,琴棋書畫樣樣不會,就是學的那點武術也不咋地。所以對她這個苦逼的現代人來說,表演才藝是極其困難的。
可現在就是不會也不行啊!
不會就是在拿命開玩笑!她總不能活了兩世都是英年早逝吧!
可她又能表演什麼呢!唱歌?她五音不全;跳舞?他連個芭蕾都沒學過;畫畫?她心不靈,手不巧……
不過……不過若是把這些連在一起呢?
她不會畫,就讓阿柔畫,她不會跳,但可以跟著學,到時候,再讓阿柔唱,簡直就是完美!
至於如何讓阿柔做的不露馬腳,這就簡單,隻要到時候他二人穿著同樣的舞衣,戴著麵紗,這樣不僅雙生花成對,還有種朦朧美!
阿柔還會在一塊巴掌大的地方邊跳舞邊畫畫,到時候讓她畫個《仙鶴祝壽》那簡直是絕不僅有,驚豔全坐!
唉,隻是在這所有的之前,她必須學會跳舞。
於是,東方狸兒就開始了她苦逼的練舞生涯。
每天一大早起來就得圍著煙水閣跑三圈,中午也不能吃太多,絕對吃素,晚上還得繼續練舞。
東方狸兒天天練,天天崩潰,天天罵太子,直到,壽宴到了。
其實壽宴根本就沒什麼好看的,除了千篇一律歌舞琵琶,連個好玩兒有意思的都沒!
而東方狸兒還一直笑臉對著一群一圈兜來兜去的神經病,故作親密地靠在太子肩頭,微微喝點兒味道不咋地的酒,慵慵懶懶。
到是太子的那些個兄弟哥哥長的不是帥哥,就是美男,耐看得很,特別是那個身穿白衣,一副溫文爾雅樣子的二皇兄,簡直就是玉樹臨風,英俊瀟灑。
直到他那語不驚人的一句:“聽說太子妃文藝繁多,今兒個都看了一天的歌舞了,不如讓她給大家夥好好表演一個?”
“好好好!”眾人呼應。
“既然大家今日興致如此之高,那太子妃你也不必太過拘謹,放開來的表演!”頭戴皇冠的皇帝道。
看了看並無反映的太子,東方狸兒微微一笑:“那我便給大家表演一個《雙生花》,如何?”
“請!”
音樂奏起,東方狸兒與阿柔身穿大紅拖地長裙,白色麵紗隻是遮住半個瓊鼻與潤唇,明眸流轉,身姿纖細,優雅異常。
東方狸兒與阿柔雙雙配合,畫布是你描一筆我描一筆,歌是一唱一句,自然東方狸兒描的都是簡單的,唱的也是簡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