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就是因為你的父親輕信了自己的大哥,結果了結在自己最信任的人手中,釀成了差點絕後的慘狀!”
“若雅永遠隻是若雅,上一輩的事已經成了塵埃,我很不明白,這樣做又能怎樣,無非就是讓自己更加的痛苦,而你的眼裏永遠隻有複仇,複仇有怎樣,父親是自己有罪而在成了慘劇,無論是什麼結果,都已經成了定局,既然如此,複仇又有何意義?”
摘下了黑布,聊聊的幾根胡子已經發白,滿臉的皺紋。
“孩子,這種血仇,若是不報,你讓我有何顏麵去見你的父親?!”
“可……”
“你不用再說了,當年的你還小,怎會懂得內幕,300多人的性命毀於一旦,怎會有那麼簡單!”
還欲爭辯,可眼前的人早已不在視野中了。
大海的浪花朵朵,撒著白光的月亮隻留若雅一人賞,好似世上隻有她了般。
複仇,複仇,這五年來整天看著叔叔陰沉狠戾的臉,處於花季的她,隻能夠伴著刀槍劍棍來生活,隻有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才敢出門,可為的卻隻有“複仇”這二字。
---------------------------------------------------------------------------------“哼!喝醉?我早就被哪個墨君訓練的喝酒更和白開水沒什麼兩樣了,隻不過更刺激點而已。”
“墨君?誰呀?”
“墨君?他,就是毀了我的那個人!”
“怎麼說?”
“怎麼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啊,死了一回的人,也沒什麼可說的。”
“死了一回的人?我怎麼聽不懂啊!”
“你當然不懂,畢竟是異世界的人。”
“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既讓你想知道,我也不妨告訴你吧。我叫墨雪,這你知道,我是一個孤兒,生長在三十一世紀······”
“三十一世紀???”
“對,那裏的風俗已經變得和這裏差不多了,聽年長的人說,在二十一世紀的世界,男女平等,有法院,那裏是伸冤的地方,無論是怎樣大的冤屈都會被洗脫,可不知怎的,好像有人叛變了,勢力越來越大,直到把世界吞沒了,又回到了強者統治的時代。我遇到了一生中最幸運的事,也是最不幸的事······”
“怎麼了?”
“我被墨君收養了。同時被收養的,還有我的兩個姐妹墨雨和墨夜,她們是我一生之最愛的人。我們整天被墨君做什麼訓練,什麼武功、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直到我們都練得樣樣精通了為止,才肯罷休。不過,後來我遇見了他,令劍大哥,他對我可好了,看到我受傷,比自己手上還疼的樣子,看著我高興,他自己也樂開了花·········”
“好哇你,你竟然背著我弟做出這種事!·········”
“哼,我都說過了,那是我在屬於我的世界遇見的人,更何況,他已經死了······”
“對,對不起······”
“不是你的錯,他是墨君殺得,最後,竟然把我也殺了,不過,我一點一不意外,他就是這樣,他想要殺誰,就殺誰。”說著,紫眸裏透出了淡淡的憂傷,眼角卻沒有這絲毫的淚。
“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一段經曆。”
“往事不過過眼雲煙,無所謂啦!既然都穿越到這裏了,還有什麼話說呢?!”
“也是。”
“這件事,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不然又該掀起波瀾了。”
“好,我答應你!”
“真的?”
“真的!”
“好,以後我們就是哥們了,對了,你可別告訴別人我在這啊!”
“奧。”
“才話別已深秋,隻一眼就花落窗台人影獨坐,夜沉的更寂寞一段路分兩頭,愛了卻要放手無事東風走過,揚起回憶如昨搖搖欲墜,不隻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我卻聽不見穿越千年的眼淚,隻有夢裏看得見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麵前世末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裏分裂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減
夢在前世發覺,我在夢裏擱淺月光浸濕從前,摻拌了的想念你眺望著天邊,我眺望你的臉謹記你的容顏,來世把你尋找搖搖欲墜,不隻你的淚,還有僅剩的世界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我卻聽不見穿越千年的眼淚,隻有夢裏看得見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麵前世末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裏分裂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減搖搖欲墜,不隻你的淚嘲笑的風,高唱的離別不管還要等待多少年...穿越千年的眼淚,隻有夢裏看得見我多想再見你,哪怕一麵前世末了的眷戀,在我血液裏分裂沉睡中纏綿,清醒又幻減。”
隨著歌聲,夕陽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