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如海自己說的,我也管不了她了。敏兒過去的早了,如今顰兒也不是跟在我跟前,現在她性子就隨著她父親,如海說什麼她就做什麼,著實的讓我唉……”賈母又是一聲長歎。
吳太妃娘娘雖然也在賈母的話語之中附和著,但是心裏卻一直表示懷疑,她可是不相信有什麼父親會這樣做了。
兩個人交談了一會兒,吳太妃娘娘就就借口身子不適回宮了。
“老太太,這吳太妃娘娘這一次來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吧?”鴛鴦一直跟在這賈母的身邊,在這後宅之中也多年,一直都是賈母的心腹了。賈母扶著鴛鴦的手,笑道:“自然,她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主,也不知這一次為何而來,我記得她老家也沒人了,怕也不是為了顰兒而來;這事情怕是和北靜王府脫不了幹係了。寶玉的事情也多半是他們算計的,這北靜王簡直就是欺人太甚,欺我榮國府無人可是?”賈母越發的生氣,牙咬的那是響亮。
雖說她疼惜寶玉,那也是寶玉銜玉而生,又是她嫡親的孫子,能給這榮國府爭臉,也給榮國府爭臉。如今寶玉出這事情。雖說在這達官顯貴之家,到也不算什麼,不就是有些龍陽之好,事實上寶玉也沒有。怕是被人給陷害的。
“老太太,不要趕我走,我到底是哪裏做的不好,還求老太太指點,我到底這是怎麼了,不要趕我走?”襲人哭著跑到了賈母的身邊,一下子就跪到在賈母的麵前了。剛才周瑞家的和寶玉兩個人一起去找王夫人了。襲人何等的聰明,就想到王夫人怕是因為寶玉出事情遷怒於她。此時去求王夫人根本就無用,她可不想這個時候出府,或者嫁給那個什麼叫蔣玉菡的人。
“哭哭啼啼的幹什麼,到底出什麼事情,你起來回話了。你素來都是一個穩重的。怎麼今日這邊沒有一個輕重,幸而此時那吳太妃娘娘已經走了,這要是沒走,被她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該如何是好?”賈母有些生氣道,琥珀就將襲人給扶了進來。
襲人就將剛才周瑞家的說的那些話全部都跟賈母說了。賈母一聽就明白了,旁人不知道。
“襲人你可是我的人,你不必回去了,寶玉那裏你也不要伺候了,今個你就給我回來,我倒是要看看到底誰敢打發你出去了。王夫人是越來越不懂事了,竟然被一個老虔婆這樣牽著鼻子走,這到底是為了哪般?”賈母有些生氣了,這府上誰人不知道這襲人是她的人,當初是她給的寶玉,上次他們將晴雯給送走了算了,如今竟然在襲人的身上倒是打起了注意了。
“老太太,這要是夫人知道了,我可如何是好?”
襲人還是有點兒擔心,雖然離開寶玉有些可惜了,可是跟在賈母身邊也不差,她才不想回去隨便找個人嫁了,以她這樣的身份,嫁出去也不好了。就更不像嫁給了蔣玉菡,一個戲子。
“你怕什麼,我說的,別人攔你,你就讓他們來與我這老婆子說說,鴛鴦你跟著襲人一起回去,將襲人的東西收拾一下,今個就給我搬出來。”
☆、第 70 章
賈母一想到王夫人做的那些事情,如果這一次王夫人擅自做主,她現在怎麼會如此的陷入被動的局麵。一直以來,賈母對二房都比較看重,一則是賈政要比賈赦用功的多,那賈赦就知道整日吃酒哄小老婆,二則還不是二房除了元妃娘娘,這第三就是賈寶玉銜玉而生了。自然非同小可了,而大房都是一些不吃氣候的東西,最終賈母隻能偏寵這二房了。
隻是這些年,她老了將這管家的權利都交給了王夫人,王夫人又找來了王熙鳳,起初這家裏倒是打理的井井有條,確實不需要她費心了,隻是今日發生的一些事情卻不能不讓賈母費心了,比如現在賈寶玉這家事情。雖說發生了事情,將茗煙安撫住了,北靜王府那邊不透口風就沒人知道。而現在王夫人倒是一個蠢笨之貨,本來這事情就與襲人無關,倒是那周瑞家的,她那個陪房弄砸了事情,現在竟然讓襲人去頂包。要是換成其他的丫鬟也就算了,隻是這府上誰人不知曉那襲人是從賈母屋裏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