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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少鈞伸手摸過她那被緊身裙包裹的屁股,反複摩挲,隨後用力往自己身上壓一下,女人柔軟的身體瞬間貼在他身上。阮婧媛摟著他的脖子,紅唇貼上去,直直地就撞上他的薄唇。
一陣熱吻,兩條身體糾纏在一起,從門外滑進屋內,防盜門重重合上。男人將她抵在門背上,在紅唇上索取後,雙手迫不及待地往上移,扣住她胸`前的兩片堅*挺--
“等等。”
男人浴火焚身,阮婧媛卻撇開他的手,阻止他繼續攻城略地。推開他鎖住自己的懷抱,她把買來的東西拎到臥室,很快就換了家居服出來。臉上的濃妝已經洗幹淨,長及腰的波浪大卷用兩根皮筋分別綁在兩邊,垂在胸口。
“這麼穿,倒是還有當年的清純模樣。”單少鈞摁掉手裏抽了半根的煙,好心情地抬眼過來。
三年沒見,她變得越發妖嬈,臉上的皮膚似乎比以往更白希,摸上去也細膩許多。
對他的讚美阮婧媛不回應,她走到酒櫃那邊,倒了兩杯紅酒走回來,“成了有婦之夫,什麼感覺?”她坐到他對麵的沙發,把一個酒杯順著茶幾滑過玻璃滑到他麵前。
她臉上依舊,似乎對當年單少鈞拋棄自己的事情,不那麼介懷不那麼在意了。
“單少鈞,那天在超市你是做戲的吧?”端起酒杯喝一口,她的下巴很尖,是典型的錐子臉,側臉喝紅酒的模樣,格外妖嬈。
“而我去找顧暖,恰好做了你手底下的棋子,對吧?”單少鈞不回答她的問題,她就繼續猜測。其實看似是疑問句,但是她心裏已經有了結論,單少鈞依然是當年的單少鈞。
錢財地位在他心裏永遠是第一位,女人這些東西從來不過隻是調劑品,就算懷上孩子也不例外。
單少鈞無意和她打啞謎,也覺得沒必要回答她的問題,避過疑問,開門見山,“找我什麼事?”
那天在超市,隻是打了照片,也沒來得及問別的話。對於阮婧媛的回來,單少鈞說不出什麼感覺,他以為了三年的欣喜若狂,到真的見到時,竟然絲毫沒有欣喜的感覺。他反而有點驚慌。
“沒什麼特別的事。就是想知道你做了丈夫有什麼感想。”他直接,阮婧媛也很直接。他眼色漸深。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三年後再回來,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惟命是從的小姑娘了。
單少鈞喝一口酒,身體上因為興奮繃緊的肌肉緩緩鬆弛,他靠到身後的沙發上。
“沒什麼感想。”
從民政局出來,他能感覺顧暖臉上洋溢的幸福表情,但是她看起來越幸福他就越笑不出來。
“就沒點高興?或者是難過?”阮婧媛繼續逼問,她脫掉鞋,雙腿盤坐在沙發上,就是練瑜伽時的觀音坐。
其實單少鈞的答案沒這麼重要,即使她知道他的計劃,可還是忍不住想要提前嘲諷一下他,提前看他糾結一回。
“沒有。”
酒杯裏的紅酒見底,他幹脆一口喝幹了放下酒杯,抬頭看對麵的女人,“你去找顧暖,目的是什麼?”如果不是他收到消息及時,到時候他策劃的整盤局說不定就全砸在她手上了。
“怎麼?剛結婚就開始心疼老婆,要找我算賬了?”他越想知道一些事,阮婧媛就越高興,這是一個女人達到目的必經的手段。如果你挑不起男人對你的任何興趣,那注定會一敗塗地。
她一再逃避,避開他的問題,單少鈞不多的耐心減去一半,阮婧媛知道調侃也有底限,看見他臉色不好看了,立馬轉了一種語氣,“當年,我也和顧暖一樣,以為你就是我整個世界。更天真的是,我以為你的世界裏也隻有我而已。到頭來,卻落地一敗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