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把螢草脖子那一塊吸出了雞皮疙瘩。
螢草從來不知道原來自己渾身上下都特喵的是敏[gǎn]點。
剛剛咬耳朵是這樣,現在被吹脖子也是這樣。
她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點不正常了起來。
茨木許是覺得還不夠舒服,蹭到了那剛剛才被隨便掩蓋了一番的鎖骨那裏去,然後就在螢草鎖骨那裏留下了一顆小草莓。
有一些事情,是開始了就沒法子結束了的。
又有一些事情,是深深植根在血脈之中,等到水到渠成的時候,絕對就會無師自通的。
比如說在自己很喜歡的女孩子身上留小草莓這種事情,對血氣方剛並且憋了很多年的童子雞茨木童子先生來說,是真的會一開始就會立刻化身為狼的。
狼點在於現在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
螢草低低罵了一句下流,卻也沒有推開,隻是暗搓搓地,手上拉了一拉他的腰帶。
嘴上罵流氓,動作倒是很實誠。
茨木剝螢草的衣服卻沒有清醒的螢草拉腰帶拉的那麼靈巧,折騰半天死活是折騰不出來之後,茨木怒了。
怒了的茨木倒是也沒有來一發地獄之手,他隻是手上一個用力。
碎了一地的布條。
茨木這才滿意,於是就從脖頸,到鎖骨,到起伏的山巒,到低凹的平原,到幽深的草地,一點一點吻了下去,留下了一處又一處的紅痕。
螢草不耐地“嗯”了一聲。
茨木的嘴唇嚇人的很,而比茨木的嘴唇還要嚇人的,是他腦袋上那突出的角。
嘴唇所到之處,往上一點點便是被角戳出來的印記,啃一口就能留下兩處紅痕,還真是省事。
螢草手上慢慢觸上了茨木的後背,然後摸到了滿手的傷疤。
茨木是戰神,跟在陰陽師身邊那會兒也好,後來自己創建了妖寮之後也罷,有過多少次險死還生的戰鬥,怕是茨木自己都記不清。
螢草低低開口:“疼不疼?”
——其實到了如今這個地步,螢草也能看出來,茨木這貨特喵的完完全全就是在裝醉。
畢竟,若是清醒的時候邀請她共赴巫山雲雨,參悟雙修之道,對於暫時還沒追過妹子不知道怎麼開口的茨木來說……好吧還是太難了一些,這題明顯超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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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醉了的時候就訥於言而敏於行地直接動手,要螢草拒絕的話最多就是一句喝高了,今後也不會尷尬,若是螢草同意,那大家就心領神會了也沒別的什麼問題。
茨·不知道怎麼要求和妹子啪啪啪所以幹脆不說了直接動手的心機boy·木。
至於怎麼看出來的……
真要醉了酒且動了情那對妹子當然是說上就上,哪裏會前戲前這麼久還把自己都搞動情了,半點強迫的意思都沒有。
還真是悶騷啊。
螢草在心裏低低吐槽了一句,而茨木那邊,當然也是猜到了螢草看出來他沒有醉這個客觀事實。
索性也不裝了,直接抱緊了螢草,隻說了一個:“其實還好,被鬼切砍斷的時候會疼,但是遇上你之後,我就不知道什麼是痛了。”
螢草看向了方才還在她身上留下各種痕跡,到現在卻抬起頭看向她的,頭上長角的大妖怪。
噗嗤笑了。
隨後便是深深摟住了茨木。
隻道:“第一次很疼的,你輕一點。”
茨木哪裏能想到身體下的這個小妖精居然這麼奔放大膽,得了這一句簡直分分鍾如奉綸音。
又是一番折騰,茨木終於是把住了螢草的腰肢。
螢草隻聽到茨木難耐地吞了一口口水。
隨後便是一聲壓抑不住的低吟,螢草還沒感覺到疼,便已經看到壓在自己身上的那個大妖怪,眼中是一片迷茫和錯愕。
很明顯,秒慫了。
茨木突然就有點尷尬。
螢草忍住了已經到了喉嚨口的笑,身上一個用力就翻到了茨木上麵。
上下立刻顛倒。
她笑嘻嘻趴在茨木身上,隻說了一句:“沒事的,別害羞,聽說男孩子第一次都這樣。我教你。”
螢·真老司機·草的笑徹底刺激到了茨木童子,想反壓回去,想到自己剛才那差勁的表現,茨木又有些猶豫了起來。
螢草這時候已經是輕輕一吻落到了茨木唇角。
“親吻,應該是這樣的喲。”螢草低低呢喃著,茨木不由自主地,被螢草叩開了唇齒。
月華如水,螢草似乎有些不喜歡那明亮的月光,輕輕哼了一口氣,抬手一陣風吹過,窗戶就吧嗒一聲關了起來。
屋子裏就徹底再也沒有了半點光亮。
惟餘茨木低低的喘熄。
“下次我一定能行。”
“先把這次過了吧你~~~”
“唔……”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