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看得眼都直了。
“咳……”冷梵音尷尬地咳了一下,像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紅,別開眼道,“月兒這是要去哪兒呢?”
她回神:“月兒正準備去尋師父,昨天……”
“昨天是師父疏忽了,老撿你不愛聽的說,”他出聲打斷她的話,臉上依舊是如清泉般的笑,突然之間卻轉了話題“月兒可還喜歡這支笛?”
南宮月抬起手望了那笛一眼,點了點頭:“這是師父做的?”
“嗯,”他像是得到了承認一般,開心地笑了起來,“那麼師兄壽宴的那天,月兒就用它吹一首曲子給師兄祝壽吧。”
南宮月一愣,狐疑地問道:“師父怎麼知道月兒想要在壽宴表演吹笛?”
“自然是……”他故作神秘地拖長了音,然後以簡短的兩個字結尾,“猜的。”
南宮月無語:“師父,其實你隻猜對了一半,”她仰起頭,認真地看著比她高出一個肩膀的男子,“月兒的確是想在延宴上吹奏一曲,卻不單是為了給掌門祝壽……”她頓了頓,臉上染上一絲紅暈,“月兒其實是特意為師父吹的。”
他一顫,睫毛輕抖了抖,欣喜地望著她,一副受寵若驚的小模樣。
南宮月眼神躲避著他的四處亂飄,忽地落到他隱在袖袍中的手上,那本該毫無瑕疵的手這時似乎……
她抬頭看看他,又低頭看看手中的笛,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上前一步快速抓住他欲躲的手,將袖子往上一掀,一雙零零星星滿是傷痕的玉手便完全地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師父你……”南宮月大驚。
他忙縮手,手忙腳亂地把袖子往下拉,臉上陪著笑連聲道:“沒事沒事……”
南宮月望著他那樣子,一瞬間濕了眼眶。
“月兒你別哭別哭啊,真的沒事的,”他不知所措地安慰著她,心裏隻道若不是剛失了千年的仙力,哪會這麼容易受傷呀,就算是吃了那麼多被玉珠峰供為聖物的仙果瓊漿,也得好幾天才恢複得過來……
“疼麼?”她心疼地捧著他的手,輕輕地吹著,“吧唧”一滴眼淚掉在了上麵。
淚水像漣漪似的暈染了開,細微的白光在手上盤旋,她“咦”了一聲,隻看到光芒掃過的地方,傷痕一點點淡化變淺,直到慢慢消失,她瞪大了眼睛,臉上的表情已經不能用驚愕來形容了。
“都道沒事了,”冷梵音輕笑出聲,輕輕摸了摸她的頭,手一抬,隻虛晃了一下便從她手中抽去了那支笛,笛在指尖飛快地旋轉了兩圈,隨及便放在唇邊吹了起來。
清緩飄逸的笛音從指尖流溢而出,時而婉轉,時而纏綿,如癡如醉,笛音輕輕地撩動著心弦,如水訴情,牽動著思緒迂回繚繞,柔美而悠遠,如那自然中一塵不染的精華,純淨得不似來自人間。
清脆飄緲的笛聲寂靜單純,仿佛遠離了凡塵囂喧般,連帶著人的心也隨之來到一個靜謐安詳的清涼世界。
南宮月看得眼都直了。
“咳……”冷梵音尷尬地咳了一下,像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臉紅了紅,別開眼道,“月兒這是要去哪兒呢?”
她回神:“月兒正準備去尋師父,昨天……”
“昨天是師父疏忽了,老撿你不愛聽的說,”他出聲打斷她的話,臉上依舊是如清泉般的笑,突然之間卻轉了話題“月兒可還喜歡這支笛?”
南宮月抬起手望了那笛一眼,點了點頭:“這是師父做的?”
“嗯,”他像是得到了承認一般,開心地笑了起來,“那麼師兄壽宴的那天,月兒就用它吹一首曲子給師兄祝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