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急退了幾步,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眼睛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正好衝掉了入了眼的泥塵,淚眼迷蒙之中能夠模糊地看到有黑影朝她搖搖晃晃走過來,還有撲鼻而來的臭味,她一個後翻將黑影蹬開去,而後迅速退到了院子中央冷梵音他們所站的地方。
“小師妹帶師叔去屋裏,這裏有我,”秦奕掩護著南宮月和冷梵音朝屋裏退去,越來越多的行屍從土牆缺口處爬進來,秦奕關上屋門,“啪”地一下將一張臨時寫的血符貼在了上麵。
“呼……”南宮月明顯聽到他舒了一口氣。
“怎麼樣了?現在已經安全了麼?師父有沒有受傷?”南宮月眼睛看不清東西,隻得急聲問道。
“暫時沒事了,師叔也沒事,小師妹還是趕緊把眼睛擦一下吧,”一條濕布條遞到了手上,南宮月一愣,而後便是欣然接受了,小心翼翼擦了擦眼睛,直到眼睛完全能夠視物了,才繼而抹了把臉。
眼睛重新清明起來,南宮月眨了眨眼,屋子裏還算亮堂,外屋陳設簡單陳舊,一目了然,而先前那個村民正瑟瑟發抖地躲在牆角,目光緊張地時不時往外望一眼,似乎生怕那些行屍再次闖進來。
不過令南宮月始料未及地是,原來這屋裏的主人不止那村民一個,先前本以為遞布條的是秦奕,現在才發現,原來屋中還有另外一個婦女的存在。
看那婦女似乎也受了驚,一張臉成煞白之色,手也抖個不停,不過好歹還是幫南宮月弄幹淨了身上的泥土,然後便是同那村民一起縮到牆角裏去了。
“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麼?”南宮月不安朝窗外張望著,藍澱劍還被丟在外麵,後院裏人影依舊在不停地走來走去,空地裏一處地方彌散著湛藍的熒光,那是藍澱的光芒。
冷梵音一把握住南宮月的手,少年稚嫩的麵容之上滿是嚴肅:“不要輕舉妄動。”
南宮月無奈地收回目光,任由自己的手被冷梵音抓著,聽話地點了點頭。
“師父可知道,那些是什麼東西麼?”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該是冥王所操縱的屍舞,”冷梵音沉聲道,嚴肅的表情相襯著他如今的樣子,莫名地給人一種年少老成的錯覺,“隻是冥王一向不參與六界之事,不知她為何這次會對一個小村子出手。”
南宮月微愣,然而又像是想起什麼驚跳起來:“其他的村民不會有事吧?”
“大家都貼了前幾天路過此處的高僧所贈的符咒,應該沒事,”一個顫抖的聲音輕輕答道。
“符咒?你們不是也貼了麼……”南宮月不解地反問,然而卻突然想起先前她揮劍時掀起的那一陣大風,頓時不由得有些窘迫,難道牆上的符咒就是那事被吹落的?
冷梵音沒有說話,秦奕徑直走到那個婦女麵前問道:“既然有高僧路過此處,為何不幫你們解決掉這些後患?”
南宮月急退了幾步,努力把眼睛睜開一條小縫,眼睛疼得眼淚都出來了,卻正好衝掉了入了眼的泥塵,淚眼迷蒙之中能夠模糊地看到有黑影朝她搖搖晃晃走過來,還有撲鼻而來的臭味,她一個後翻將黑影蹬開去,而後迅速退到了院子中央冷梵音他們所站的地方。
“小師妹帶師叔去屋裏,這裏有我,”秦奕掩護著南宮月和冷梵音朝屋裏退去,越來越多的行屍從土牆缺口處爬進來,秦奕關上屋門,“啪”地一下將一張臨時寫的血符貼在了上麵。
“呼……”南宮月明顯聽到他舒了一口氣。
“怎麼樣了?現在已經安全了麼?師父有沒有受傷?”南宮月眼睛看不清東西,隻得急聲問道。
“暫時沒事了,師叔也沒事,小師妹還是趕緊把眼睛擦一下吧,”一條濕布條遞到了手上,南宮月一愣,而後便是欣然接受了,小心翼翼擦了擦眼睛,直到眼睛完全能夠視物了,才繼而抹了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