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月見他這副樣子差點飆出眼淚來:“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那天在陰陽界裏和你走散之後,我碰到了魔祖,我們打了一場,我輸了。”
南宮月到吸一口涼氣,火蕈竟然是被魔祖抓住了,還好魔祖沒有要殺他的心,隻是把他關在這裏,否則,隻怕她早就已經看不到火蕈了。
“主人,你不用管我,快離開這個地方,魔祖功力深不可測,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
走?如何走?南宮月苦澀一笑,她已經成為了師父的妻子,離開師父,她又能去哪兒呢?
她沒有說話,隻是用力地揪著鎖在火蕈身上的那幾條鏈子,這鐵鏈雖說是鐵,但握著竟有一絲徹骨的寒意,看來是揉進了一些玄冰,怪不得火蕈無法將它焚斷,冷梵音沒有給她鑰匙,也不知是忘記了還是根本不打算給她,她隻得安慰火蕈道:“火蕈,你在這裏等一會兒,我這就去找師父解開這些東西。”
火蕈還沒來得及說話,南宮月便轉身朝來時的方向離開,不過剛走沒幾步便聽到哢嚓地一聲響,火蕈身上的鎖鍵應聲而斷。
南宮月訝然回首,隻見鐵鏈在地上斷成了無數截,而火蕈已經變回了狼的形態,搖搖晃晃站立著沒有倒下去,看來身上的傷消耗了他太多的靈力,竟然是連人形也維持不了了,不過鐵鏈怎麼會突然斷開?難道,是師父?
“主人,冷梵音已經徹底變成了魔神,你已經救不了他了,我們先離開這裏,然後再從長計議,好嗎?”
南宮月蹲下身來看著火蕈,這才發現已經是狼形的火蕈根本沒有開口,這些話竟是直接傳到心裏來的。然而她卻搖了搖頭:“火蕈你聽我說,你馬上離開幽冥地獄,然後去找我王兄,之後,就不要再回來了。”
“什麼?”火蕈大驚。
“我不能離開師父,我已經答應他了,不能走的,”南宮月突然站起身來,秀眉間籠著濃濃的苦澀,“聽我的話,火蕈,師父不會害我,可是我卻無法時時刻刻保證你的安全,況且,王兄那邊我也放心不下,你出去之後幫我向王兄報個平安,另外,叫他千萬不要來找我。”
“為什麼?主人,冷梵音已經徹底入魔了,你為什麼還要呆在他身邊。”
“沒有為什麼,如果你還認我是主人的話,就按我說的做,”南宮月心一橫,給火蕈下了最後的通碟。
火蕈愣了愣,似乎是被南宮月的狠話砸得半天沒有回過神來,南宮月咬著牙把頭扭向一邊沒有看他,直到前者最後消化完了她的話快跑著離開這個地牢之後,她才再忍不住地流下來淚來,整個人也像虛脫了似的朝地上坐了下去。
“我還以為你會趁此機會和他一起離開,”迎接她的並非是冰冷的地麵而是一個寬闊的胸膛,聽著身後傳來的平平淡淡聽不出起伏的聲音,南宮月無力地笑了笑,原來師父一直都在這裏。
南宮月見他這副樣子差點飆出眼淚來:“你怎麼會弄成這個樣子?”
“那天在陰陽界裏和你走散之後,我碰到了魔祖,我們打了一場,我輸了。”
南宮月到吸一口涼氣,火蕈竟然是被魔祖抓住了,還好魔祖沒有要殺他的心,隻是把他關在這裏,否則,隻怕她早就已經看不到火蕈了。
“主人,你不用管我,快離開這個地方,魔祖功力深不可測,不是我們可以對抗的。”
走?如何走?南宮月苦澀一笑,她已經成為了師父的妻子,離開師父,她又能去哪兒呢?